江随薄唇抿直,本来还以为周乔宁是因为昨晚事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他才不回来,看来是他想多,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,扭头就去潇洒快活。
“是江总吗?”电话里传来并非是周乔宁声音,而是另个嗓音低沉清冽男声,“是徐晴温,周哥现在和在起,他喝醉接不电话,请问你找他有事吗?等他酒醒,帮你转达给他。”
又是这个徐晴温。
如果他没记错话,这应该是第二次他打周乔宁手机,却是徐晴温帮他接电话。
这得是关系好到什程度朋友,才能带他回家里睡觉,还放心地把自己手机交给他?
冰凉滑腻药膏抹在肌肤上,暂时缓解些灼热痛感,可江随却觉得,药物带来清凉感,还没有在洗手间里,周乔宁给他伤口上吹那两下风舒服。
脑中即刻浮现出周乔宁蹲在他腿边,两颊鼓鼓,委屈兮兮睁着眼看他模样。
小腹突然莫名阵紧绷,脑子里又涌进更多画面,有关于昨晚他故意在周乔宁脖子上种草莓,还有零零碎碎关于那晚在新丽大酒店,遗憾是,那晚由于他被药物控制头脑,很多细节都记不清。
江随出会儿神,意识到自己胡思乱想得有些严重,抬手揉揉太阳穴,放下浴袍,拿起手机看眼时间。
屏幕上显示“00:12”。
江随回到家,发现别墅里片漆黑,显然周乔宁离开餐厅后并没有回他这里。
仿佛又回到从前打开家门,人面对满屋子黑暗与冷清时候,江随忽然间有些不习惯。
人说到底还是群居动物,从前也不觉得孤寂,但旦感受过光明与温暖后,便会起贪念,渴望长长久久拥有。
不过周乔宁为什没回来呢?
可能是觉得没有脸面对他吧。
江随用力地捏下手机,眸光森冷,语气却毫无起伏地说:“没什要紧事,就麻烦你跟他说声,让他酒醒别忘来家拿他行李。”
说完便挂电话,他把手机死死攥在手心里,强忍着才克制住想把手机摔出去冲动。
当晚,江随做个古怪
已经是第二天凌晨,周乔宁还没回来,他是回自己家,还是准备夜不归宿?
江随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,修长手指顺畅地在屏幕上划两下,拨出周乔宁号码。
听筒里“嘟嘟”两下,电话接通。
“什时候回来?”
江随问完就听到电话那头嘈杂音乐声,还夹杂着闹哄哄尖叫声,听这声音就能猜出来,周乔宁人肯定去酒吧迪厅这种娱乐场所。
江随并不觉得自己今晚对周乔宁行为有多过分,因为是周乔宁先招惹他,既然招惹,就要做好承担后果准备。
况且,才只是让周乔宁做到那点程度,他已经够克制自己,够仁至义尽。
周乔宁赌气不回来,江随也没有打电话把人哄回来打算,回到家后,先进浴室冲个澡。
擦干身体时候,浴巾不小心碰到大.腿上被热茶泼到那片皮肤,顿时传来阵火.辣辣痛感,江随低头看下,皮肤上红肿直没消,应该多少还是烫伤。
家里备有药箱,里面有些常用药,江随找出来支烫烧膏,坐到客厅沙发上给自己涂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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