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乔宁挂电话,对着空气翻个白眼,余光忽然瞥到对面坐徐晴温,想到什转过头严肃地盯着徐晴温脸正色道:“小温,像秦怀这样自大狂妄,目中无人男人,不值得喜欢,你知道吗?”
徐晴温:“……这话你为什对着说?”
周乔宁挥挥手,语重心长地说:“就是告诫告诫你,免得你以后遇人不淑,被人骗去。”
徐晴温扑哧笑道:“你还挺会替.操心。”顿下又问,“不过你刚才电话里说,要把哪个人揪出来?是江随情.夫吗?”
“你怎知道?”周乔宁诧异完,懊悔地拍下额头,差点忘他昨晚酒后吐真言,把他和秦怀、江随两个人间那点破事全告诉徐晴温,只好点点头承认,“没错,就是那个人。”
“昨天……”秦怀好像有些难以启齿,“是玩有点过分,没想到江随……”
“没想到江随比你还没节操是吧?”周乔宁冷笑着打断他,“昨晚事不想再提,但是江随最后没把认出来,所以打赌是赢,你得答应个条件,这你不会不承认吧?”
“没想不承认,你有什要求尽管提就是。”估计也是为哄周乔宁,这次秦怀答应得很痛快。
“什要求暂时还没想到,等想到再告诉你。”周乔宁翘起二郎腿晃晃,不耐烦地说,“你还有别事吗?没事挂。”
秦怀沉默几秒,问:“你什时候回公司?”
,都快忘昨天发生那些让他不愉快事情,可某些人就是不知趣,偏偏就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煞风景。
放在桌上手机响起来,周乔宁不想接,放任手机直响,好不容易第通电话结束,还没过两秒,对方又打过来,堪称孜孜不倦。
徐晴温看到屏幕上闪烁着“黑心肝资本家”名字,不由得好奇地问:“谁电话啊?你怎不接?”
周乔宁没好气地说:“不想理他,影响心情。”
徐晴温听周乔宁这副口气,猜测能让他这不耐烦,除江随应该就是秦怀,江随备注他见过不是这个,那就只可能是秦怀,于是把周乔宁手机拿起来,举到他面前,故意劝道:“接吧,万有什急事呢?”
徐晴温:“那,昨晚给你出那个主意,你觉得怎样?”
周乔宁精神振,竖起耳朵,“什主意?昨晚喝多断片,你快重新跟说说什主意!”
“你该不会真把当你公司实习生吧?”周乔宁嗤笑,“这几天都不回,有自己事要做。”
“什事?”秦怀问。
周乔宁更加不耐烦,冷冷道:“你是不是管太宽?怎所有事都要和你报备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提醒你下,别忘们之间约定。”
“忘不,你放心,很快就能把那个人给揪出来!”
手机还在不停地响,对方显然十分有耐心。
周乔宁抿下嘴,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接听电话。
“干嘛?”
“你干嘛?”秦怀语气不善,“这久才接电话?你人在哪儿呢?从昨晚开始就失联,今天也不来公司,还以为你人失踪,差点报警!”
周乔宁面无表情地说:“哦,昨晚喝多,在家里睡到现在,你找有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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