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乔宁:“不是这样……”
秦怀:“那是怎样?”
“、、……”周乔宁好像为难该不该说出真相,“”半天直没有下文。
沉默许久江随淡定地出声帮周乔宁解围:“他喝多,是趁人之危。”
还好江随开口,周乔宁偷偷松口气,在心里给江随比个赞,好兄弟可以,够仗义!
越说没关系,就越有关系,江随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找到这里,秦怀心中冒出个猜测,昨晚和周乔宁在起人,难道就是江随?!
“你们两个这是演哪出啊?”秦怀倚在门边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,“兄弟情深还是*情,bao露啊?”
周乔宁扭头痛心疾首地说:“秦怀你说话不要这难听!”
“说话难听还是你们事情做得难看?”秦怀气极反笑,拍手道,“怎,演兄弟都演到床上去?周乔宁你够可以啊,真是辛苦你左拥右抱,轮流给俩戴绿帽子!”
周乔宁委屈巴巴:“没有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秦怀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抽走周乔宁手里衣服,周乔宁顺势装出好像被秦怀推下,身体不稳倒在地板上,顺便弄翻玻璃茶几上杯子,杯子掉在地上发出“哐哐当当”响声,顷刻间碎地玻璃渣。
秦怀清楚自己刚才抬那下手,根本没用什力气,看着摔倒在地周乔宁无动于衷地讥笑道:“怎?碰瓷啊?”
周乔宁当然不是碰瓷,他是想故意在房间里制造出点声响,好引起外面人注意。
果然没过会儿,房间外面就响起持续敲门声,秦怀只能先把周乔宁事放在旁,煞气腾腾地冲过去开房门。
房门打开,见到外面站居然是江随,秦怀表情错愕瞬,“你怎来?”
秦怀再次愣住,好像有些不能消化听到这个事实,江随说他趁周乔宁喝多趁人之危?也就是说,江随才是罪魁祸首,周乔宁其实是受害者?
可
“没有?”秦怀瞪起眼睛,指着江随,怒问,“那你解释解释,你昨晚为什会在他床上!”
“、……”周乔宁抬眸瞥眼江随,低头嗫嚅道,“走错房间……”
虽然小声,但秦怀还是听到,他哈哈大笑两声,“走错房间?你是瞎还是弱智不识数?房间号你不认识?”
“认识,可不是喝多吗?”周乔宁抬手飞快地指指江随,又指指对面房间,出卖江随点儿不带犹豫,“他房间,原来就在你对面,晕晕乎乎就走错……”
秦怀愣好会儿,表情有些匪夷所思,“走错,所以你们就能上.床?”
江随不咸不淡地说:“来看看有没有闹出人命。”
在房间里周乔宁听到江随声音,从地上没事人似爬起来,心想还算江随这个人有点良心,没睡完就不管他。
秦怀回头往房间里看眼,忽然脑子里好像有团雾渐渐散开变得清明起来,顿时想通些事情,转过头语气不善地问江随:“你怎知道住这里?”
江随扯动嘴角,不答反问:“你看见不也没有感到奇怪吗?”
这时周乔宁从房间里跑出来,拦在秦怀前面,将江随往外推,“你走吧,这件事和你没关系,你别来添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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