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晴温低低地笑两下,“明白,直以来,都是自作多情,以为可以用对付其他人手段让你也喜欢上,但你和他们不样,因为你对没有点兴趣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周乔宁从胸腔中长呼出口气,“小温,谢谢你曾经帮过,不管你能不能把今天话听进去,这是作为曾经朋友,最后次劝你。”
“最后可以给个拥抱
徐晴温蹙眉:“什真相?”
“其实那晚在游轮上,不止你和,秦怀和江随也在,是让他们上船。”周乔宁用最云淡风轻语气诉说着个对徐晴温来说最残忍真相,“目标其实是引发秦怀和江随之间矛盾,让他们解除婚约,捉弄你只是顺便为之。现在你还觉得是你想象中那个样子吗?”
徐晴温听完呼吸急促下,他现在才明白,比那晚在游轮上空等周乔宁晚上更可笑事是,在那场四个人游戏里,他只是个可有可无配角!
连捉弄他,也只是顺便。
周乔宁站起来,按着徐晴温肩膀拍拍,“小温,所以别再想那些事,们之间已经两清,没有谁对不起谁,但今后也做不成朋友,更不可能产生感情。”
把瓶酒扔给徐晴温,徐晴温接住,周乔宁拿着手里酒瓶和他碰下,仰起头喝口酒。
“今晚玩开心吗?”周乔宁问完没等徐晴温回答,看着甲板上跳舞人群自顾自地说,“玩挺开心。”
徐晴温嘴唇翕合下,到底还是没说话,沉默地拿起酒瓶也大口灌口酒。
“你如果不过来,还不知道.日子过得这潇洒吧?”周乔宁淡淡地说,“就像没见到你,也不知道你居然把自己弄得这糟糕。”
徐晴温眼神暗,哑声道:“你真点儿都不在乎吗?”
徐晴温默然片刻,缓缓张开嘴,“你好残忍,定要把话说这绝,连点希望都不愿意给吗?”
周乔宁平静地说:“现在给你希望,以后就会让你失望,既然注定没有结果,还不如现在就让你绝望,免得你在身上浪费更多时间。”
徐晴温低头自嘲笑,“真羡慕你,可以对感情这理智。”
“不是理智,只是因为没有爱。”
所以才会不管是对徐晴温还是秦怀,他都可以毫不犹豫,用最冷静口吻说出最残忍真相。
“在乎什?你吗?”周乔宁扭头瞟他眼,轻笑道,“你觉得呢?你今天不也看到吗?生活根本没因为你受到影响,还是该玩玩,该乐乐。所以,你又何必想不开,直纠结以前事呢?除伤害自己,根本感动不别人。”
徐晴温捏紧酒瓶,苦涩地笑下,“所以你也从来都没喜欢过,哪怕点点?”
“喜欢过。”周乔宁顿下,“不过只是对朋友对弟弟那种喜欢。”
徐晴温只是闭下眼,脸上并没有更多心痛表情,似乎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,之所以会问只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。
“记得你那时候跟说喜欢,是因为真实不虚伪,没有心机没有城府,对吗?”周乔宁侧过身,只手肘撑在沙发上靠背上,手撑着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晴温,说,“其实,还没来得及把游轮上真相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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