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随淡淡地问:“你在日本打那通电话给时候,秦怀就在你旁边对不对?”
“你怎知道?”周乔宁讶然抬起头,他从没和江随提起过秦怀,那江随又是怎知道?这家伙是有千里眼吗?
“猜。”江随无声扯唇,“猜要不是秦怀逼你打电话给,你也不会不打自招。所以你也跟秦怀摊牌对不对?”
周乔宁干巴巴地“嗯”下。
“过去事情不想再去计较对错,也不影响们现在关系。”
江随挑挑眉,没有拆穿周乔宁假正经,是真不喜欢,还是口嫌体正直,他还是能分辨出来,身体真实反应不会骗人,周乔宁明明就是乐在其中,并且沉湎于此。
所以主动权交给周乔宁也没什不好,毕竟他也很想知道,周乔宁到底能忍得几天不找自己。
也很期待,到那时,周乔宁求着自己给他,脸上又会是什样表情。
周乔宁没听到江随回答,又见江随副若有所思样子,本能地觉得江随肚子里肯定又在憋什坏主意,忍不住问:“你在想什啊?”
江随笑下,拿起床上手机放进口袋,“没什。时间差不多,该走,你好好休息。”
0美妙,难免会想要探索新世界奥秘。
周乔宁自欺欺人地骗自己,是人都有好奇心嘛,他是求知欲旺盛点,才不是xing欲旺盛!
“接下来,可能要去外地出差两天。”江随扣上袖扣,转转手腕,“等回来再通知你。”
周乔宁听完幽幽地说:“……你这样说让觉得自己好像个等待皇帝宠幸妃子。”
江随微诧:“为什这说?”
江随平静地说完,最后说句“走”,便打开门离开房间。
关上房门瞬间,江随嘴角往上翘下。
他为什要生气?
本来他还对周乔宁将他错认成秦怀事耿耿于怀,边生气周乔宁把他当成秦怀才有那晚缠绵,边又气自己好像着魔似对不
“等下。”周乔宁又坐起来叫住他,江随停下,挑眉问,“还有什事?”
“那个……”周乔宁低头看着雪白被子,犹犹豫豫地说,“七夕那晚在游轮上,你真不生气是算计你吗?你要是生气也没事,说出来……”
江随打断他反问:“你觉得是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?”
周乔宁默然,如果江随对他有感情,那是该生气,生气自己算计他,可要是江随对他没有感情,那游轮那晚对他来说就是场无关紧要.夜.情,谁会因为.夜.情对象生气呢?
周乔宁当然不会开口问江随对自己有没有感情这种问题,所以他回答不江随问题。
周乔宁哼声:“提醒你下,们关系是平等,不能什事都你来做决定,都由你说算。”
江随喉间逸出声低笑,拍拍床沿,好脾气地商量道:“那要不下次由你来定时间地点?等你来宠幸?”
周乔宁满意地点点下巴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江随微笑:“那你想好下次约什时候?”
“刚从床上下来就想着下次?江总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经事?”周乔宁甩甩手,本正经地说,“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忙,等想约自然会通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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