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秦怀不会让他报警,他知道苏子恒做那些事后,只会比揍他揍得更狠。”江随讥讽地扯下嘴角,扔掉毛巾,转过身来拍拍周乔宁脸颊,“况且他敢动歪脑筋动到你头上,只是废他条腿,那都算轻。”
“你不会受牵连就好。”解决个心腹大患,周乔宁也感到开心,耸耸肩道,“不枉为引他进套,这些日子天天去健身房,你摸摸,肱二头肌是不是比以前大好多!”
周乔宁举起手臂,向江随展示他这些日子勤加锻炼结果,江随捏捏,敷衍道:“好像是大点。”
周乔宁洋洋得意:“是吧?”
江随抱着手臂,视线往下看:“不过比起你肱二头肌,更关心你大.腿上肌肉练得怎样?次二十个深蹲,能做得吗?”
不让周乔宁去,是不想让他和秦怀见面激化矛盾,二是不想让周乔宁知道他心魔。
苏子恒,就是他心魔。
不过这些事告诉周乔宁也无益,毕竟谁会相信这个荒诞不羁梦呢?
江随拿着毛巾仔细地擦干每根手指,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见血,就是废他条腿,以后他作不妖。”
江随手型长得很好看,手掌薄削,遒劲有力,五指修长,骨节分明,指甲边缘被修剪得整齐圆润,足够满足所有手控幻想,看他擦手指动作就像在擦拭件艺术品。
江随离开废弃仓库回去,周乔宁已经等在他家别墅,听到开门声,便从客厅里迎出来。
“怎样?秦怀没为难你吧?你俩没发生冲突吧?”周乔宁神情紧张地问。
江随脱掉外套,淡淡地说:“没有,他谢还来不及。”
周乔宁不相信地挑眉:“真?”
江随看着他笑下,没说话,边脱衣服边走去浴室洗手,废弃仓库里到处都是灰尘,要不是要掩人耳目,放在平时,他绝对不会踏足那种脏乱地方。
周乔宁:“……你关心这个干嘛?”
江随勾唇哂笑:“每次都是个人出力,也想什时候能歇歇
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,抡起棒球棍,打断苏子恒腿,听到骨节断裂声音那刹那,困扰他许久噩梦,好像瞬间都烟消云散。
以后每个夜晚,他都可以高枕无忧。
“你竟然把他腿打断?伤得严不严重啊?”周乔宁有些吃惊,他以为江随顶多吓吓苏子恒,没想到他竟然下这狠手,忧心忡忡道,“他万报警怎办?”
如果只是为帮他出气,让江随犯事,那他可就成罪人。
为个苏子恒,真不值得。
周乔宁跟在他后面好奇地问东问西:“你最后把苏子恒怎样?你打他吗?就说要去吧,你还非不让,有什不能让知道啊?”
江随往手上倒点消毒液,低头漫不经心地说:“不让你去是怕吓着你。”
周乔宁不屑地嗤笑声,“什大风大浪没见过,这种小场面还能吓着?”说完停顿下,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,“不会见血吧?会不会搞出人命啊?”
“刚还不是说不怕吗?”江随拧开水龙头,冲掉手上泡沫,完事拿干毛巾擦擦手,睨着周乔宁笑道,“现在又怕?”
周乔宁瞪他眼,“这是担心你好不好!不识好人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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