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这久?”
周乔宁眼就看见江随脸上伤,尤其是颧骨上那块青,虽然看起来比秦怀要好那点,但恐怕没个三五天也消不下去,顶着这张脸出去,不惹人笑话才怪!
周乔宁听江随还有脸嫌他上来得太慢,本来满心担忧地来,现在反而给气笑,“好让你们多打会儿啊,都找好人准备抬你下去,但看你这样子,好像是没打尽兴嘛?”边说边扭扭手腕,磨磨牙,“精力太旺盛,没地方发泄是吧?要不,陪你再练练?”
江随忽然咳下,身体晃晃,周乔宁惊,连忙扶住他,着急地问:“怎?”
江随装作虚弱地说:“刚才秦怀打肚子那下有点狠,咳咳咳……”
个是不是闲?还是觉得这样很好玩?竟然学混混约架,简直幼稚到家!秦怀,都不知道自己有这大魅力,能让你在身上花费这多精力,行,你说,你到底想怎样?到底要怎样,你才能放下过去事,别再纠结过去?”
秦怀冷冷地说:“放不放得下过去,那是事,你别副受害者口吻对说教,才是被你们耍那个人。”
周乔宁深呼口气,无奈道地摊手道:“没有想对你说教,只是不想你再因为过去事困扰,就算你心里有气,你昨晚对做那过分事,那也该抵消吧?要是还没消,行,上去,换陪你打架行不行?打到你气消为止!”
秦怀眼睛看向旁,漠然道:“用不着,想做什事,只是因为想,不是因为其他任何人,你别把自己看那重要。”
还是这种狂妄自大口气,真是无可救药。
周乔宁本来看江随脸上伤不是很严重,便以为他没有大碍,现在看他这样,吓跳,以为江随受什内伤,顿时哪里还想得起来他是来兴师问罪,忙扶着江随乘电梯下楼,“快去医院检查下!”
只要能让周乔宁消气,装惨又算得什,江随干脆整个身体都半倚半靠在周乔宁身上,头也靠在周乔宁肩膀上,不时还从喉咙里发出两声痛苦呻口今声装可怜,周乔宁听更是心急如焚,只恨电梯运行得太慢,恨不能下子就从十三楼降到楼。
而江随也乐得见周乔宁为他担忧着急样子,就算周乔宁曾经喜欢过秦怀,主动追求过秦怀那又怎样?
谁年轻时候还没遇上过几个人渣?只要现在周乔宁眼里看到心里念着都是他,不
周乔宁轻叹声,尽量换上温和口吻,“秦怀,其实你心里都清楚,你并没有你说那喜欢,之所以直放不下,恐怕是不服气输给江随占据大多数,但是感情不是靠输赢来评判,该说都已经说过,言尽于此,希望你明白。”
“还是过好你自己日子吧,少操心事。”秦怀理理袖扣,抬起下巴神色倨傲地经过周乔宁身边往外走,临走前扔下句,“但愿你能和江随永远这相亲相爱下去,可别哪天被人甩都找不到地方哭。”
周乔宁也不恼,混不吝地笑道:“谢谢,就当你这句话是祝福。”
秦怀没回头冷哼声,挺直脊背,加快步伐走出大门。
周乔宁乘电梯上楼,江随已经穿好衣服,站在拳击馆门口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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