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君郁从抽屉里把刚刚收下那张金卡拿出来,递到沈劭面前,将治与不治决定权交给沈劭。
沈劭眉头紧皱沉思片刻,闭下眼似乎下定决心,他推回君郁拿卡手,眼神坚定,语气十分郑重地说。
“不,郁大师,相信你,你要怎做就怎做,切都听你。”
君郁欣然笑,“那就好,既然沈先生都这表态,也定不辜负你信任,这两天会制定好治疗计划,然后发给你过目,如果没有问题,从下星期,们就开始治疗。”
沈劭是受过高等教育社会精英,君郁这种简陋至极骗术漏洞百出,他本不该轻易上当。
不要报酬说不定会让沈劭怀疑他用心,收钱办事两不相欠反而会让沈劭安心。
所以君郁没推辞,把金卡接过来扔进抽屉里。
“却之不恭,既然如此那就收下。”
沈劭看着君黎收下自己卡,满意地翘下嘴角,彻底安心下来。
沈劭:“大师要配合,不知道该怎做?”
陆时今猜没错,过两天,果然沈劭又联系君郁,说是回去之后发现自己身体情况有所转好,在电话里盛赞郁大师医术高明,希望能和君郁商量下后续治疗方案。
大鱼总算上钩,下步计划就是让沈劭下定决心和君黎断绝联系。
沈劭第三次来诊疗所,已经对君郁本事深信不疑。
虽然每次针灸前他都会睡过去,也没有关于针灸过程记忆。
但不能否认是,他之前努力十几年,研发无数种药物在自己身上试验无数次,效果都比不上仅仅只来君郁这里两次好。
可他急切于自救,在君郁喂他喝两次人鱼血后,沈
君郁沉吟道:“你这个病得花上起码两年时间才能根治,即使治愈,之后也得用辈子时间去调理身体。”
沈劭连连点头,“明白,会。”
“还有点,”君郁看着沈劭严肃地说道,“你得禁欲,以后不可以行男欢女爱之事。”
沈劭笑容滞,有些错愕,“这是为什?”
君郁慢条斯理地说:“中医讲究气,你本身气血不足,行床事只会让你精气外泄,那给你补那些气不就白白浪费吗?你要知道,有得就有失,你想要病治好,有牺牲那是在所难免。当然知道男欢女爱是人天性,如果你无法接受建议,不妨另请高明。”
沈劭不是不好奇君郁到底用什办法在治他病,可不管什办法,只要有效果就是好办法。
况且中医这门学问本身就玄之又玄,以前还有传闻气功可以治病,或许君郁方法大概就是如此。
“郁大师,您觉得要治好病,需要几个疗程?”沈劭眼睛里都是期待,毕竟那是缠绕他将近三十年噩梦,马上就要从噩梦里走出来,任谁都会激动不已。
“既然你愿意相信,那也肯定会竭尽所能治好你。”君郁脸深沉,“不过得需要你配合。”
“当然,定会配合。”沈劭从包里掏出张金卡,放到桌上推到君郁面前,微笑着说,“郁大师,这是点心意,您之前两次都是无偿给进行治疗,早就该表示下。这些只是前款,要是大师您能彻底治好,将来必定会送上更丰厚报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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