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教过你,”李翀站起来,从御案后走到
又因为从小长在冷宫不见天日原因,李翀肤色很白,在昏黄烛火下,脸庞上泛着奇异柔光,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“都这晚怎还来朕这儿?”
李翀听到陆时今脚步声,放下御笔,抬眸温和笑,令陆时今想起个形容词——翩翩浊世佳公子。
又想起诗经里句诗,“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”。
他老公古装扮相也太好看吧?!
“王爷,您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王喜气喘吁吁地问。
陆时今:“闪开!要去找皇帝哥哥下棋。”
王喜着急地说:“王爷,都这晚,您可千万别去打扰皇上,到时候您倒是没事,可奴才脑袋就保不住!”
都快火烧眉毛,陆时今也懒得和王喜多费口舌,推开王喜径直往前,不管身后王喜是怎个哭爹喊娘。
到永安宫,宫里灯火通明,守门侍卫看是宁郡王,知道宁郡王是皇帝最看重人,也不敢拦着,忙让人进去通报。
成新帝,柳贵妃朝凤飞枝头成垂帘听政太后,真成为后宫之主。
陆时今回忆完李翀结局,唏嘘不已,没想到聪明世,居然毁在“陆时今”这个猪队友手里。
而他老公不仅穿成李翀这个短命皇帝,还被系统规定不能OCC,也太惨点吧?
等等!陆时今脑海中突然划过道亮光,刚刚王喜说什来着?
“等下!”陆时今驻足,抬手示意王喜停下来,“你刚刚是不是说,皇帝哥哥新纳个美人,今晚翻她牌子侍寝?”
遭,是心动感觉!
“怎?”李翀见陆时今傻傻地盯着自己,又是微微笑,“不认识朕?”
“你别笑。”陆时今不知不觉把心里话给说出来。
李翀讶然下,“什?”
“不是,”陆时今总算从李翀美色中回过神,咳嗽声,清清嗓子,“是说……”
皇帝今晚虽然翻柳真环牌子,但敬事房送人过来都得要亥时,所以皇帝现在尚未安置,还在寝殿内批改奏折。
听到陆时今这晚还找过来,李翀怕陆时今是有什急事,便宣陆时今进殿。
陆时今进永安宫,看到坐在御案后,拿着朱笔认真批改奏折李翀。
李翀身上龙袍已经脱掉,穿身明黄寝衣,寝衣胸口绣条威风凛凛衔着宝珠金龙,尽显帝王英武之气。
他头发高高竖起,鬓若刀裁,剑眉星目,鼻若悬胆,相貌堂堂,标准古代美男子长相。
王喜:“是呀!爷,您好好问这个做什?这是他们大人之间事,您就别管,宫门快下钥,咱们快走吧,再不走可就出不宫。”
“那个美人姐姐叫什名字呀?”陆时今不为所动,执着地问。
王喜往上翻着眼回忆下,“好像姓柳吧,具体叫什奴才不记得,只听说是个在掖庭干杂活宫女,为这事儿,皇上和太后还起番争执呢!诶诶诶!王爷,您这是去哪儿?这不是出宫方向!”
出宫?老攻都要爬别女人床,还出个屁宫!
陆时今按照记忆里,皇帝寝殿永安宫方向大步流星地过去,王喜紧跑慢跑才追上他,双臂张开拦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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