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监不行!”陆时今反对。
“太监怎又不行?”李翀感觉头大,他这便宜弟弟也太难伺候。
陆时今振振有词道:“你刚才
“不,才不要。”陆时今歪头思索下,“那你还是继续做皇帝吧,至少臣弟每天都有冰糖葫芦吃。”
李翀噗嗤笑出声,“你啊你。”
“对翀哥哥,”陆时今仰头看他,“你沐浴时候是不是也是宫女伺候你?”
“怎?”李翀问。
陆时今努下嘴,“你以后别让宫女伺候。”
“还没脱完呢。”陆时今忍着笑,故意道。
李翀本正经地说:“刚才还说自己长大,长大哪能不知道自己事情该自己做?剩下你自己来脱,脱完进池子里,扶稳,别摔着。”
陆时今也不继续逗他,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,走进浴池。
水面上浮着红色花瓣,水汽缭绕,水温正好,泡起来很舒服。
少年趴在池边,肩膀以下都浸泡在水里,露出来瓷白肌肤比身下汉白玉还要白。
他人早就被拖出去砍头。
“行吗?”陆时今摇着李翀衣袖,撒娇道,“皇帝哥哥以前也常帮臣弟洗澡,臣弟最喜欢皇帝哥哥帮搓背。”
李翀:“……”他想拒绝,可弟控人设不允许。
“行,朕帮你洗,”李翀无奈妥协,扭头对小太监说,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小太监迟疑道:“皇上……要不还是让奴才来吧?您身子金贵,怎能做这种……”
李翀饶有兴趣:“为什呢?”
陆时今:“她们是女,你是男,母后不是说过吗?男女……男女什不亲……”
李翀:“授受不亲。”
陆时今拍掌:“对啊!”
“看不出来,们今今还知道男女大防,”李翀其实也觉得让宫女伺候自己洗澡别扭,顺着陆时今话就答应,“行,朕以后把这里伺候都换成小太监,你总满意吧?”
墨发如瀑,浮在身后,眉眼如画,唇不点而朱,陆时今这具身体少年气还未脱,有种雌雄莫辨美。
“翀哥哥,”少年嗓音软软地唤李翀,现在四下无人,他又叫回从前对李翀称呼,“咱们好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待在会块儿,你身边总是围满人,不是宫女太监,就是大臣,好久都没陪玩。”
李翀在池边席地坐下,笑笑,“今时不同往日,朕已经是皇帝,要处理国家大事,不可能像从前样陪着你胡玩。”
陆时今懒洋洋地翻个身,“做皇帝点有什好,要被好多人盯着,不能随便笑,不能随便玩,不能随便出宫,点都不自由,还不如不做呢。”
“又说傻话不是?”李翀拿梳子替陆时今栉发,少年头发顺滑柔软,手感很好,“朕只有做这个皇帝,才能保全母后和你,难不成你还想回冷宫去?”
“去!”陆时今霸道地抱住李翀,“才不要你帮洗,就要皇帝哥哥!”
“无碍,左右只是洗个澡,不妨事。”李翀摆手,“都去外面候着,有事叫你们再进来。”
其他人都退出去,净房里只剩陆时今和李翀两个人。
陆时今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臂,任由李翀帮他件件脱掉繁复衣袍。
最后估计是李翀实在觉得不好意思,就剩里衣和亵裤没帮陆时今脱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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