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旨。”大太监领命退出去。
“皇帝你看看,今今他平时在外面过有多苦,连个奴才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。”太后痛心地道,“可惜哀家和你又都在宫里,不能时时看顾,必须得找个品行端正,善良贤淑王妃陪着他,哀家才放心。”
陆时今眨眨眼,其实他也没这惨,太后您老人家也太夸张。
李翀看看陆时今,眉心敛起似有不忍,可又舍不得
太后反驳道:“柳真环尚未行过册封礼,也并未侍过寝,她就仍是掖庭宫女,算不得嫔妃,皇帝赏赐个把宫女给臣子,有何不妥?看你分明就是被她美色所迷,连兄友弟恭都忘!”
李翀心道,“兄友弟恭”也不是这个谦让法,哪有把自己女人送给弟弟道理。
不过他也确不想纳柳真环,既然傻子弟弟要,那就顺水推舟送他得。
李翀看向陆时今,循循善诱道:“今今,你为何定要柳美人当你新娘子?”
陆时今眼珠儿转转,思考下说:“因为翀哥哥喜欢柳美人,所以想必柳美人定也是个好人,娶她当新娘子,她将来肯定不会欺负。翀哥哥,你就把柳美人让给吧。个人住在那大王府里,除王喜,都没人愿意跟说话陪玩,知道,他们肯定都在背后笑……笑是个傻子……”
太后听,喜上眉梢。
她正愁找不到理由把柳真环从皇帝身边弄走,陆时今这提,正好解她桩心事。
“不行!”李翀当机立断地拒绝,被太后狠狠剜眼。
“为什?”陆时今放下筷子,双手抱胸气呼呼地瞪李翀,“翀哥哥坏人,有柳美人就不疼,以前你可是什东西都让着。”
这还是李翀第次拒绝陆时今提出来要求,安抚陆时今道:“柳美人她不是东西,怎能让来让去?今今乖,别胡闹。”
太后听当即心疼得不,拍桌大怒,“这群阳奉阴违狗奴才,竟敢藐视主子!来人!”
旁边伺候大太监上前步,“奴才在,太后有何吩咐?”
太后:“去传哀家懿旨,宁郡王府所有奴才,目无尊上,玩忽职守,各打二十板子,再对宁郡王有轻慢,全部发卖出京,永世不得回京!然后,你亲自再去挑几个能干懂事奴才,以后专门负责照顾宁郡王,但凡宁郡王有点不如意,哀家唯他们是问!”
“王喜是个好奴才,别打他板子。”陆时今忙举手道。
“好,”太后拍拍他手,对着大太监说,“听见没,除那个叫王喜小太监。”
“今今怎胡闹?”太后冷笑道,“皇帝说得对,哀家也看那柳美人就不是个东西,个掖庭罪奴能有本事把你迷得神魂颠倒,肯定心机匪浅,这种女人,哀家决不允许她留在皇帝你身边!”
“母后,”李翀脸色凝重,“柳美人她不是这样人。”
太后目视前方不看皇帝,冷冷道:“你别忘,哀家和你这两条命是靠谁换来,现在你弟弟他只不过是想要个宫女,你当皇兄,也不肯给是吗?”
陆时今装听不懂太后在说什,朝李翀做个鬼脸,低声嘟囔:“翀哥哥小气鬼!”
李翀本正经地道:“母后,可是柳美人已经是朕妃子,这哪有皇帝把妃子赏给臣子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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