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陆时今用扇子指着地上跪着林永年,“那定然是这个人在替姐姐吹眼睛是不是?”
“不、不是!”柳真环矢口否认。
“那他怎在姐姐房里?”陆时今和气地说,“姐姐可知道,你已经被皇帝哥哥赐给本王当夫人,你以后可不能和别男人见面。”
王喜插嘴道:“王爷,这位是掌管内务处林公公,其实,也不能算是男人。”
“这样啊,”陆时今这才笑吟吟地看向林永年,“原来你是太监?”
隐隐约约能听到柳真环说什“不愿意”、“不想嫁”这类字眼,而男人则劝慰她不要着急,自己定会想办法。
听墙角听够,陆时今才示意王喜叫门。
王喜立即扯着嗓子喊:“柳宫人在吗?宁郡王在此,还不速速出来恭迎!”
王喜喊完,就听到里面传来阵脚步慌乱声音,不消片刻,门开,穿着宫女服柳真环走出来。
柳真环脸上还有泪痕,眼泡肿着,明显是哭过,但也因为梨花带雨,所以模样显得楚楚可怜,很能激起男人保护欲。
昨晚穿过来时候已经是晚上,陆时今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皇宫里是什样子,他就路走路看,走好会儿,走到处偏偏园子,园子外面匾额上写“掖庭局”三个字。
陆时今眼前亮,但又不能让人看出来他识字,故意问王喜:“这三个字怎念?”
王喜:“回王爷,这三个字是‘掖庭局’,这里是宫女们和罪奴住地方。”
“掖庭局……”陆时今歪着头念遍,忽然高兴地道,“那个柳美人是不是就住这儿?”
“王爷您小点声!”王喜四下环顾圈,“柳小姐已经被陛下赐给您当夫人,您可不能再称呼她为“美人”。”
林永年脸色几变,像被人扇巴掌那精彩,最后还是咬牙道:“奴才确是。”
“就算他是太监,你们也不能见面。”陆时今还是没让林永年起身,看向柳真环认真地说,“皇帝哥哥把你赐给本王,你以后就是本王人,你得为本王守身如玉知道吗?本王很喜欢你,你呢,你喜不喜欢本王?”
柳真环听傻,哪有像陆时今这般,随口把守身如玉这种词挂
还有个穿着太监服男人也从里面走出来,和其他小太监衣服不样,这个人穿太监服是有品级,所以必是林永年无疑。
“宁郡王万福。”柳真环福福身。
“给宁郡王请安。”林永年下跪请安。
两人同时给陆时今行礼,陆时今看都没往林永年脸上看眼,关心地问起柳真环:“柳姐姐,你怎哭呀?”
柳真环忙用手帕擦眼,“没、没有,刚刚是有沙子进奴婢眼。”
“哦,”陆时今不以为意地甩甩手,衣袖甩,就要进掖庭局,“来都来,本王正好进去看看她。”
王喜着急地在后面喊:“使不得使不得,您是郡王,怎能来这种地方!”
然而王喜苦口婆心劝阻对陆时今压根不起作用,陆时今进掖庭局,叫住个宫女问到柳真环住所,直接就找过去。
到柳真环住所,隔着老远,都能听到屋子里传来女人哭声。
陆时今在门外站会儿,示意王喜噤声,因为屋子里不仅有女人哭声,还有男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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