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冷水里泡这久,小兄弟不可能这精神,再看李翀身上泛着不正常红潮。
陆时今
“皇帝哥哥?你在吗?”
净房里水汽很多,又有好多帷幕遮着,陆时今看不清楚浴池里情形,在外面小声问句。
只听到哗啦啦水流声,却没听到李翀回应。
陆时今不管其他,直接掀开帷幕,就看到李翀整个人除肩膀以上,全都泡在水里,双眼紧闭,似无知觉。
“皇帝哥哥?”陆时今又试探地问句,李翀还是没反应,这可就奇怪。
“皇上回宫就去净房,”大太监苦着脸道,“皇上把自己个儿关在里面,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,可这都快个时辰还不见皇上出来,不知里面是什情形,奴才都快急死!”
陆时今听清楚怎回事,心道果然不出他所料,李翀今晚不让他来就是有事!
可他个人待在净房里是干什呢?
陆时今抬脚往净房走,“本王去看看。”
伺候皇帝人虽然担心,但都不敢违逆圣意贸然进净房,现在来个天不怕地不怕傻子,他们当然高兴有人挡在他们前面。
子还精明陆时今可骗不到。
陆时今看着李翀好像有点落荒而逃意味儿背影,合理地怀疑,该不会是打发掉他,想和柳真环幽会吧?!
“柳姐姐,你回去吗?要不要本王送你?”陆时今扭头问还站在原地柳真环。
柳真环瞪着皇帝远去方向,死死咬住牙关,千算万算,没算到这个傻子王爷会突然冒出来,这下好,所有计策都泡汤!
“不劳宁郡王大驾,奴婢能自己回去!”柳真环福福告退,气呼呼地甩袖子走,步伐利落,可点都不像是崴到脚样子。
池子里放满水,但个时辰已经过去,陆时今弯腰伸手试下水温,水早就凉。
陆时今以为李翀是睡着,绕到李翀身边,拍拍他肩膀,刚触碰到李翀皮肤,就感觉到李翀体温异于常人。
妈呀,烫得像火炉,这是发烧吗?怪不得怎叫他都不应,不会是晕过去吧?
陆时今连忙挽起袖子,手从李翀腋下伸过去环住李翀身体,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浴池里捞上来,这期间,李翀直闭着眼睛,不懂也不反抗。
等把人拖上岸,陆时今看着皇帝傲然挺立某处,终于发现事情关键点。
“好,王爷请随奴才来!”
大太监把陆时今引到净房外面,指指紧闭门,“请王爷自己过去开门吧,奴才们不敢抗旨不遵。”
陆时今嗤之以鼻:“群胆小鬼,去就去。”
陆时今在净房外面试探地推下门,发现推得动,便直接推开大大咧咧地走进去。
回头看到太监们都在身后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,陆时今朝他们做个鬼脸,又把门关上不让他们看。
李翀越不让他晚上过去,陆时今就越觉得李翀肯定有事瞒着他。
心不在焉地陪太后吃完晚膳,陆时今没出宫回府,打算去皇帝那儿瞄眼,确定人到底在干什事,他才放心。
到永安宫,却没见到皇帝,他身边大太监看见陆时今来,两眼放光地把陆时今请进宫。
大太监高兴地甩着拂尘,“郡王爷您可来!”
陆时今问:“皇帝哥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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