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赞许地道:“柳姐姐真是知书达理,
柳真环如是这安慰自己,随后理理妆容,给陆时今开门,福下身子道:“奴婢给宁郡王请安。”
“柳姐姐请起!”陆时今笑眯眯地扶她起来,“你已经是本王人,以后见到本王无须多礼。”
柳真环小心翼翼地问:“不知宁郡王来找奴婢,是为何事?”
陆时今:“昨天在梅园见到柳姐姐,感觉柳姐姐你身子好像又单薄,是不是在掖庭局吃不好?所以本王来给你送好吃,王喜!”
王喜把手里礼物呈上,“柳宫人,这是王爷给你燕窝,上好血燕,最适合养颜美容。”
陆时今进宫,径直去掖庭局。
都知道柳真环已经被赐给宁郡王当夫人,掖庭局上下当然也没再把柳真环当宫女看,不会给柳真环安排活干。
柳真环每日就待在自己屋子里写字作画,伤春感秋。
“柳姐姐你在吗?”陆时今让王喜去敲柳真环房门,自己在门外喊,“本王来找你玩!”
在屋里练字柳真环听又是这个倒霉催来,想哭心都有。
陆时今昨晚出宫回府后,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
睡醒之后,仍是腰酸腿软,毕竟昨晚下子做那多次深蹲,换谁谁也受不。
想到昨晚他那卖力,李翀却只知道躺着享受,而且说不定今早醒来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事,陆时今就感到愤愤不平。
狗皇帝,本王为保住你清白,真是操碎心!还有身体!
本想着继续躺着休息,但他不放心宫里皇帝情况,也怕柳真环计不成又想别坏招勾引李翀,于是强撑着疲乏身子起来进宫。
柳真环听到陆时今只是来送礼,放下心来接过,“奴婢多谢王爷厚爱。”
“没事没事,这种东西本王府里多是,以后你嫁过来,尽你吃!”陆时今豪爽地挥手。
柳真环敷衍地笑下,装出副感激样子。
陆时今撩起衣摆坐下来,“母后说,要本王和你多培养感情,以后才能夫妻和睦,本王来陪你说说话,你可高兴?”
柳真环低头道:“王爷说笑,王爷您和郡王妃才是夫妻,奴婢只不过是名妾室,奴婢感激王爷厚爱,但也不敢恃宠生娇,以后定当谨记妾室本分,服侍好王爷和王妃。”
可奈何人家是主子她是奴婢,自己就算再讨厌这个傻子郡王爷,都不能明面上表露出来。
每次见到这个煞星,准没好事,这次他来找自己又想干嘛?
柳真环心里陡然凉,猜测道,该不会是她给皇帝下药事被他发现吧?
应该不会,皇帝那边都没动静,这个傻子就更不可能发现。
想必应该是昨天撒药粉不多,所以对皇帝没起效果。
他并不觉得柳真环个世家出身小姐,能想到用药这下流手段,所以定是有人教唆她这做。
而且后宫宫规森严,严禁私相授受,没有旁人帮助,柳真环不可能搞到这种极品催情药。
而这个人,都不用想就能猜到,必然是被贬之后心怀不忿林永年。
林永年想要翻身,不惜把自己心爱女人推到皇帝龙床上,这份忍辱负重非常人所能忍啊。
既然林永年都这豁得出去,陆时今当然也不能让他这番心血白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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