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心里泛甜,不管两人是什身份,身处什朝代,依然还是他最懂自己。
这种心心相印感觉实在美好,
太后欣慰地看着皇帝:“也难为你替今今想这多,哀家看你们两个感情这好,打心眼里高兴,将来就算哀家去,有你照顾今今,哀家也放心。”
李翀忙道:“母后别说这种不吉利话,您福泽深厚,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“选妃事暂放边,皇帝,哀家还有事悬心。”太后皱着眉头道,“摄政王实在跋扈,不仅要把控前朝政事,连后宫事情他都要插手,奈何他权势滔天,你虽贵为天子,也不过是人家傀儡,哀家真是替们母子未来担忧啊。”
李翀微微笑道:“母后也无需太过担忧,儿臣刚登基不久,根基未稳,只能对沈灵章处处忍耐。但沈灵章为人骄横,擅自专权,在朝中树敌也不少,若是挑起两方积怨,引他们相斗,咱们只需作壁上观就行。”
太后舒心笑道:“既然皇帝心里已经有打算,那哀家就放心,好,时辰也不早,你带着今今回你宫里去吧,哀家也该歇着。”
娶妻?”
太后莫名其妙:“皇帝这话哀家听不明白,这有何不放心?”
“今今他……心智并非如常人,若是娶到个贤妻也就罢,朕就怕他将来王妃并不是真心爱他,并非两情相悦婚姻又怎会和顺美满?”李翀道,“更怕再遇到像柳氏这样女人,那岂不是祸害今今生?”
太后柳眉竖,“有哀家在,哀家看谁敢……”
李翀温言打断太后:“母后,您终究护不他生,他今后人生怎样,还是要靠他自己过下去,而且儿臣看今今好像也对选妃事兴致缺缺,说到底,感情事,终究勉强不来。”
陆时今方便回来,也不知道这母子俩在屋子里聊些什,见皇帝要走,急急和太后告退起出去,临走时,还不忘让王喜抱走那个装满美人画像匣子。
回到永安宫,陆时今把装画匣子打开,当着李翀面,把美人像幅幅打开来看,还拉着李翀起欣赏。
“皇帝哥哥,你觉得这些画像上美人哪个最好看?”陆时今歪着头问。
李翀兴致缺缺地略略扫过去:“朕觉哪个都不错,只是,选妃不能只选美貌,得选合适,朕已经和母后商量过,给你选妃事情暂且搁置,等什时候你遇上个人,你喜欢她、她也喜欢你,朕再给你们赐婚。”
陆时今没想到李翀会和太后这提议,他正愁要怎和太后推脱选妃事,李翀居然已经帮他解决。
太后细思量会儿,确,她年事已高,就算护得这孩子时也护不世。
太后叹口气,“那依皇帝意思,难道给今今选妃事就这罢?”
李翀道:“儿臣也并非这个意思,儿臣意思是,宁郡王妃人选也不用非得拘泥于这些世家小姐当中,还得今今自己喜欢,那女子也真心喜欢今今,方才是良缘良配。”
“皇帝所言有理,是哀家心急。”太后考虑过后,颇为赞同李翀想法,“没错,只要是今今喜欢,那人也对今今好,不管她是什身份,哪怕是市井小户之女,哀家也会同意这桩婚事。”
“母后英明。”李翀恭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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