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心病狂!无耻败类!禽兽不如!
李翀在心里把能想到骂人成语都把自己骂遍,陆时今那信任他,自己却利用他这番信任,对他做这种事,简直丧尽天良!
“原来如此,还以为渡气很简单呢,原来这深奥啊?翀哥哥,”陆时今抬脚轻轻蹭蹭李翀腿,“那咱们还继续吗?”
“不继续,”李翀声音沙哑地道,“今晚就练到这里,贪多嚼不烂,先把渡气这门功夫练练好再说。”
陆时今撇撇嘴,犹犹豫豫地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李翀已经被撩快要爆炸,点火星就能轻易引起燎原之火。
李翀幽深晦暗漆眸里藏着火苗,眨不眨地盯着眼前可人儿,忽然伸手抱住陆时今背,个翻身把陆时今压在身下。
随后,他对着那点肖想已久红唇,言不发地吻下去,利落地撬开曾经被他视为亲弟之人牙关,舌头探进去长驱直入,汲取里面每丝空气。
陆时今对接吻当然不会陌生,但他却不能太主动给李翀回应,,bao露破绽。
只得硬生生按捺下心里躁动,被迫地承受着男人在他口中放肆地掠夺。
陆时今低头,青丝从肩膀上垂下,遮住满室昏黄烛光,也遮住他们紧贴在起唇。
两人呼吸都很轻,丝丝缕缕缠绕在起。
并没有激烈唇齿缠绵,个再清浅不过吻,却叫李翀脑子里陡然冒出句词。
金风玉露相逢,便胜却、人间无数。
唇与唇贴合地方,窜起阵电流,酥酥麻麻从嘴上蔓延进心里。
李翀:“可是什?”
“可是,好想有点不舒服。”陆时今将自己衣领拉开来点,拿手掌扇扇风,“翀哥哥,是不是刚才渡真气有点太多?感觉好热啊。”
“热吗?”李翀轻描淡写道,“热是正常,说明
半晌,直到床头灯罩里传来声清晰烛花爆开声音,李翀听到后脑子激灵,终于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,慌忙放开陆时今。
李翀从陆时今身上离开,直退到床头坐下,手捂着眼睛,似乎是很后悔刚才举动,仿佛做什罪大恶极般事样神色懊恼。
“翀哥哥,你怎?”陆时今只装懵懂,手肘撑起半个身子,姿势慵懒地靠在身后柜子上,“练好好怎不继续?你刚刚给渡气时候好厉害啊,都差点不能呼吸,可是渡气不应该是你把气渡给吗?为什你直在吸嘴里气?”
李翀听着陆时今“童言无忌”,要不是烛火下看不清楚,他都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该有多面红耳赤。
“是这样,渡气得有来有回,你要把真气在体内运行个周天,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就是轮。”李翀本正经地瞎编完,开始在心里唾骂自己。
也叫李翀明白个事实,从此时此刻起,他怕是以后再也不能只把陆时今当成是弟弟。
李翀心乱如麻,也不知过多久,忽然下唇被陆时今轻轻咬口。
李翀睁眼,对上陆时今清凉眼睛,那里面满满装都是他。
他心里重重跳,心里那头被关住饿兽被放出来,嘶吼着要扑向猎物。
“翀哥哥,你倒是给渡气啊!”陆时今松开嘴,扭扭身子表达他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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