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,她们也不能跟个傻子争,反正只要不是给对方那个小贱人就成。
李翀攒起眉,不耐烦对着两个妃子说:“你们两个约束下人无方,纵容奴才们在御花园打闹,给朕回各自宫里,禁足月静思己过,宫中上下罚俸半年!”
两个妃子自知犯大错,不敢争辩,赶紧带着下人灰溜溜地离开御花园。
挑事罪魁祸首陆时今摸摸鼻子,哎呀,看见没,有时候当个人生赢家就是如此简单。
陆时今看到李翀脸色不太好,估摸着他应该是被两个妃子吵架弄得心情不爽,这时候不宜在他跟前晃悠,于是识相地道:“皇帝哥哥,臣弟要去给母
烫手山芋甩出去,陆时今退到旁边,等着看李翀到底会怎选。
李翀接过那朵开得艳丽牡丹花,修长手指捏着细长花茎转转,而王贤妃和沈贵嫔眼睛都死死盯在牡丹花上,都期盼自己才是这朵花主人。
此刻这朵牡丹已经不仅仅只是朵鲜花,谁能得到它更代表着她们两个在皇帝心中谁分量更重。
“依朕看,这朵花,朕还是,赏给……”李翀拿着花在空中画个圈,两个妃子头也跟着他手势转,结果谁想到,李翀绕个圈子,居然把牡丹花簪到陆时今头上。
陆时今楞下,抬手摸摸别在他发髻上牡丹,“皇帝哥哥,你这是干嘛呀,干嘛把花插头上?”
贤妃,幸灾乐祸地抬起头,含情脉脉地望着皇上娇嗔道:“皇上也别怪贤妃姐姐,毕竟管理六宫还是皇后职责,德不配位必受其累,贤妃姐姐没有这个能力,管不好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李翀面无表情看着沈贵嫔,冷冷道:“你意思,是朕看人眼光不行,错把协理六宫权交给贤妃对吗?”
沈贵嫔连连摇头:“臣妾不是这个意思,臣妾失言!”
“哼,”李翀冷哼道,“说说,你们个贤妃个贵嫔,在御花园里任由宫女打闹究竟是为何事?”
“皇帝哥哥,她们打架,是为臣弟!”陆时今举起手,得意洋洋地报告。
李翀板起脸,“多少大臣想得到朕钦赐花还得不到呢,朕今日可是亲手替你簪上,你还不满意?”
有太监解释道:“宁郡王,皇上赐花可是无上荣耀,还不赶紧谢恩呐。”
“哦,”陆时今弯腰作揖,“臣弟谢皇上赐花。”
王贤妃和沈贵嫔谁也没想到,这花最后竟是落到陆时今陆时今头上。
可是想想又是情理之中,这花皇帝给她们俩当中谁都不合适,只有给宁郡王才能做到不偏不倚。
李翀斜睨他眼,“为你?”
陆时今笑容灿烂,无比自豪地拍胸脯,“对呀对呀,她们是为都想请臣弟去她们宫里作客吵起来,贤妃嫂嫂说要送臣弟良驹,贵嫔嫂嫂说要送臣弟话本子呢!”
王贤妃和沈贵嫔气得差点吐血,这个傻子!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!
“是吗?朕真是好奇,你们为何抢着要宁郡王去你们宫里作客?谁来跟朕说说?”李翀眸光阴冷,扫在王氏和沈氏脸上。
陆时今举起手里牡丹花给李翀看,“她们是想要臣弟手里牡丹花,可臣弟只有这朵花,实在不知道该送给谁,她们这才吵起来。正好皇帝哥哥你来,喏,花给你,你来决定这花到底要送给谁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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