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翀也跟着站起来,负袖走到陆时今面前,低头饶有兴趣地看他,“哦是吗?对哦,朕都差点忘,们今今已经长大呀,那你说说,大人都玩什游戏?”
陆时今眼珠儿转,狡黠笑道:“前几日刚学会行酒令,皇帝哥哥,咱们喝酒划拳怎样?”
“嗬,你居然还会划拳?”李翀手放到陆时今肩膀上,拍拍,“你十以内算术终于学会是不是?”
“瞧不起谁呢!”陆时今握拳捶下皇帝胸口,“百以内算术都不在话下好嘛!皇帝哥哥,就说你敢不敢吧!今天非把你喝趴下不可!”
李翀眼神幽深,唇边笑意更浓,“行啊,朕和你也确很久没起好好喝杯,只是光喝酒没意思,再另外加点彩头如何?”
李翀抬眸看他眼,淡淡勾下唇,“没什特别,朕刚刚在想事情。”
“哦。”陆时今没多想,走到旁坐下,端起太监拿上来茶水喝口,“皇帝哥哥,幸好你出来,若是你再在康华殿念几天经,可就要无聊死。”
李翀放下笔,淡声道:“不是告诉过你,不能说‘死’这个字吗?这是忌讳。”
“哎呀,忘嘛。”陆时今笑嘻嘻道,“皇帝哥哥,你今晚还要批折子吗?”
“不批,怎?”李翀看他。
陆时今去慈安宫,把他在御花园里看到王贤妃和沈贵嫔为朵花吵架事,当成新鲜事给太后讲遍,直把太后笑得乐不可支,笑骂陆时今是个鬼精灵。
晚膳也是在慈安宫用,用完晚膳又在太后宫里玩会儿,陆时今估摸着皇帝也该处理完政务,于是向太后告退,出发去永安宫。
李翀借口诵经祈福躲他七天,好不容易七天过,陆时今可不打算放过他。
“皇帝哥哥,来啦!”
陆时今脚还没跨进永安宫,李翀就在里面听到他声音。
“还要加什彩头?”陆时今问。
李翀想想,道:“划拳输,除喝
陆时今眼前亮:“那咱们玩游戏吧?”
李翀放下笔,“你想玩什?先说好,太幼稚游戏朕可不玩。”
陆时今撇嘴:“什叫幼稚啊?皇帝哥哥你是嫌弃傻是不是?”
“胡说什?朕可从来没这种意思。”李翀眼里含笑,“朕意思是像踢沙包、捉迷藏这种游戏,朕不玩,你还是找小太监陪你玩去。”
“哼,”陆时今站起来叉腰,不服气地扭头,“谁说要玩这种小孩子游戏!已经是大人,自然要玩大人玩游戏!”
李翀坐在御案后面,桌上放两支毛笔,笔管是紫竹,笔尖乃是上好白狼尾毛所制,沾上墨后,润滑而富有弹性,无论是用来作画还是写字,都再好不过。
李翀拿着其中支笔,在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,狼毫笔是全新,笔尖雪白不含丝杂色。
他怔怔地盯着笔尖,神色不喜不怒,不知道在想什。
手边还放着条鲛鮹制成手帕,鲛鮹材质轻薄,但却极为牢固,传闻上等鲛鮹刀劈不烂,火烧不断。
“皇帝哥哥,你在干什呢?”陆时今走进来,给李翀行个礼请安,然后大大咧咧走到他旁边,看到他手里拿着毛笔却不写字,奇怪地问,“这笔有什特别之处吗?为何皇帝哥哥你直盯着它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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