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病,是何时好?”李翀审视着陆时今表情问。
陆时今睫毛颤颤,“……若是说也不知道什时候好,你信吗?”李翀拧下眉,陆时今连忙补充,“就是不知不觉它就好,也许是上天垂怜,所以发生奇迹,这个解释,皇帝哥哥您还满意?”
李翀无语地抿下唇,反问他:“你说呢?”
“那你不满意也没办法啊,病好它就是好,也不知道它是怎好,病好不是件好事吗?难不成,你希望直是个傻子?”陆时今最擅长倒打耙,振振有词地问。
李翀不予理睬他歪理,追问:“既然病好,为什不告诉朕和母后?”
乐极生悲啊!早知狗皇帝变态花样这多,借他个胆子他都不敢这耍着李翀玩!
而现在狗皇帝还不知道想多少鬼伎俩,把之前吃亏从他身上讨回来!悔之晚矣!
完完,他现在到底该怎办呢?!
陆时今扫眼旁边,急中生智,迅速地抱住旁边竖栏,任凭右脚被金线拽着高高抬起,身子却拼命往后缩,脸抗拒地再不肯靠近李翀步。
“你以为你抱着根柱子,朕就拿你没办法?”李翀眸色沉沉,手负在身后,信步朝陆时今走过去,陆时今登时如临大敌,“你、你别过来!你要是敢欺负,就告诉母后!”
眼看还剩最后几步就要被拽着撞进皇帝怀里,这短短几步时间,陆时今脑子里想很多。
他想到自己是如何装疯卖傻调戏皇帝,勾得皇帝边邪火丛生,边却要为着自己对视为亲弟陆时今产生邪念而深深自责。
结果皇帝到头来却发现,不是自己禽兽不如,而是他这个弟弟太会玩,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明面上懵懂无知,实则鬼马精灵。
李翀想到陆时今玩那些花样,又是什武功秘籍,又是床上练功夫,眸色就更深。
“这不是……”陆时今绞尽脑汁找借口,“想找个合适机会再告诉你们嘛,给你们个惊
李翀嘴角微翘,似觉得听到什可笑笑话般,“告诉母后?你还敢拿母后来压朕?那正好,朕不妨就将你是如何爬朕龙床事仔细给母后说说,让她知道知道,朕与你是如何兄友弟恭。”
陆时今噎下,自知理亏,心虚地垂下眼,“那还是算,母后她老人家年岁大,怕是听不得这些。”
“呵。”李翀冷哼声,往前迈大步,顷刻就站到陆时今面前,面容冷峻地俯视他,“陆时今,你真出息啊,朕与你同长大,倒是没发现,这多年身边竟然养是只小狐狸?”
“是你自己笨看不出来,这又不能怪。”陆时今小声嘟囔声。
李翀听不清楚,但也能判断出肯定不是什好话,弯腰伸手掐住陆时今下巴,逼迫他正视自己眼睛。
恐怕每次他好弟弟,看着他被撩拨得意乱情迷又得辛苦忍耐时候,心里都在狂笑不止吧?
本以为陆时今是个傻子什都不懂,所以他才对陆时今各种逾矩出格行为多番容忍,结果呢?
人家根本不傻,傻人是他!被人当成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!
这让贵为九五之尊皇帝如何咽得下这口气?
陆时今看着李翀阴沉脸色,强烈危机感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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