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有个脑袋从地下冒上来,陆时今躲避不及,与那人大眼瞪小眼,对个正着!
陆时今定睛看,认出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许久未见林永年!
“卧槽?”陆时今看着林永年瞠目结舌,这人属鼹鼠吗?还会打洞呢?
哦对!陆时今立即想起来,他就说今晚宴会上,那些表演杂技艺人里面,有个人影他看起来那眼熟呢,不就是林永年这厮嘛!
狡兔三窟,当初修建皇宫太祖皇帝为防不测,命工匠修不少暗道密室。
找到偏殿桌上放茶壶,掀开茶壶盖看眼,茶壶里连滴水都没。
陆时今今晚喝酒,身上燥热,实在口渴难忍,于是推开偏殿门走出去,想看看外面有没有守着小太监,让小太监给他倒水过来。
可外面别说值守小太监,半个鬼影陆时今都没看见。
廊檐底下挂灯笼昏暗,偏殿四周寂静无声,气氛说不出诡异。
陆时今没穿大氅就出来,被寒风吹,浑身发冷,心底莫名有些发毛,正打算回去偏殿继续等着,忽然听到偏殿外面宫墙边上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。
没事,想必说几句话也要不多久,你在这儿等朕回来,然后咱们继续?”
陆时今不满吐槽道:“继续个鬼继续,被他这打搅,什心情都没。”
“犯不着为旁人跟自己怄气,”金线端仍旧系在陆时今脚腕上,李翀从地上拾起另头,在根柱子上绕两圈打个活扣,“朕把你拴在这儿,你可不许跑,朕很快就会回来,知道没?”
陆时今懒洋洋地坐在地上,掩唇打个呵欠,“知道知道,这晚还能去哪儿,你有什不放心?赶紧去吧,见完那老匹夫快点回来,都无聊得想打瞌睡。”
李翀整理好仪表,离开偏殿去见摄政王。
而李翀锁住永安宫地下,也正好藏着条密道,直通到宫外。
林永年干爹曾经在这皇宫里住辈子,自然清楚地知道皇宫里哪里有密道,又把这些秘密告诉给林永年。
林永年被摄政王救下后,为活
陆时今觉得有些蹊跷,停下折回去步子,好奇地走到宫墙边上,查看是怎回事。
走过去才听得稍微清楚些,隔着道厚厚宫墙,那边好像是有人在挖什东西,不断有砖屑瓦砾掉在地上声音传来。
陆时今怕打草惊蛇,故意没出声,直站在墙角根儿,想看是何人这大胆,敢挖皇帝宫里“墙角”。
大约过半柱香时间,声响停止,陆时今还以为那人不挖,正想离开,忽然脚下又出现异响。
陆时今低头看,原来是有块地砖松动,被两只手从下面往上推开来。
答应李翀留在原地等他,陆时今就真听话地没走出笼子步。
好在危机已经解除,所以虽然还是在笼子里,但陆时今心情放松不少。
百无聊赖之下,他撑着头边闭目养神,边等李翀和摄政王议完事回来。
可也不知摄政王那狗贼和皇帝聊什聊这久,陆时今都小睡觉,都不见李翀人回来。
折腾大半夜,他感觉有些渴,现在这副样子,他也不好意思叫下人进来给他倒水,犹豫下,便解开脚腕金线,走出笼子自己找水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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