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灵章见更加不屑,嗤之以鼻道:
沈灵章听到“林永年”信誓旦旦保证,略思索下,不管将来怎样,现在还是得稳住他,让他安下心来尽心尽力给自己办事才对。
不过是个出身低贱奴才,量他也掀不起什风浪来。
沈灵章倏地松开手,把“林永年”甩在地上,不屑冷笑:“行,你们这种当奴才,就是目光短浅,唯利是图,你不就是想得到本王承诺,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吗?本王答应你就是,拿纸笔来!”
“林永年”听,双眼放亮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去书桌上拿笔墨纸砚过来。
沈灵章龙飞凤舞写完字据,施舍般扔给“林永年”,“拿着,你好好替本王办事,将来本王若是能登上大宝,你也算是头功。”
自己是个皇子?若不是本王救你,你那日就死在掖庭局,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和本王讨价还价?!”
“林永年”朗声道:“不错,是欠大人条命,所以愿为大人鞍前马后,在所不惜。可泥人尚有三分脾气,冒着掉脑袋风险,也不仅仅是为自己,这件事若成,谁获益最多,大人您心知肚明,现在不过是要个将来保障,保证自己后半生荣华富贵,连这点大人都不愿意成全,难道是早就做好卸磨杀驴准备?”
“你!”沈灵章被戳中心事,脸色气得发红。
他确存卸磨杀驴想法,即使将来他扶持林永年当皇帝,林永年再让位给他,他也没打算让林永年活下去,毕竟世上多个人知道他这皇位是怎来,他在龙椅上就永远坐不安稳。
沈灵章没想到林永年把话说得这直接当,时想不到反驳话,如鲠在喉。
“林永年”感恩戴德,“谢大人!谢大人!不过大人,光有这张纸怕还不够,字迹可以模仿,不足以为证,若是大人能再赐给件信物,就更心安。”
沈灵章恼怒无比地恨恨瞪“林永年”眼,却又因为现在要依仗他来办事,拿他无可奈何,心里恨得不行。
沈灵章犹豫片刻,从自己腰带上扯下枚玉佩,扔给“林永年”。
“拿着,这块玉佩是本王贴身之物,跟本王数十年,无人不识这枚玉佩是本王之物,这下你总能放心?”
“放心放心!谢谢大人赏赐!”“林永年”左手拿着玉佩,右手拿着字条,左看看右看看,嘴角压都压不住地往上翘。
“大人,就快要入夜,马上就要去见皇帝,”“林永年”恭恭敬敬地弯腰,对着沈灵章说,“还请您早作决断。”
“要是不肯写呢?”沈灵章阴恻恻地问。
“林永年”:“大人不肯写,自然也没办法,但若是小人后半生得不到保障,番辛苦到头来却是为别人做嫁衣,也不值得,到时候见到皇帝怎说,可就不敢保证。”
“你很好,不仅敢要挟皇帝,还敢要挟起本王来。”沈灵章突然伸手掐住“林永年”脖子,“你知道惹怒本王后果吗?你是个什东西?没有你,这天下也迟早是本王!”
“林永年”被攫住咽喉,呼吸困难,断断续续道:“大人……并非要挟……不过是想……为自己谋个活路,只要大人能给个承诺……愿意永远效忠大人……还望大人明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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