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走,你好自为之。”暮苍没等到陆时今说些好听哄自己,醋意更盛,冷着脸拂袖而去。
陆时今反应过来,连忙从后面拉住他衣袖,顺势抱住暮苍腰,“不许走!不许走!”
“陆师兄!林师弟!你们——”席思源远远看到陆时今和暮苍身影,兴致勃勃地走过来,刚叫完两人名字,就看到陆时今抱暮苍腰这幕,剩下话都堵在嗓子眼里,目瞪口呆。
陆时今听到有人过来,连忙松开暮苍,理理鬓发,转过身本正经地问席思源:“怎,二师弟,找何事?”
席思源咽下口水,“那个……是来替掌门传话,掌门说,你们虽在禁足,但也不可荒废修炼,每日也得和正常弟子上早课晚课。”
“离开这里。”暮苍冷冰冰道。
陆时今:“你没听到刚刚掌门说什吗?他让们留在山上禁足,哪儿都不许去。”
暮苍瞥他眼,冷笑:“那是对你,又不是对本座,本座想去哪儿,何人能拦?”
陆时今走到他面前挡住他去路,“在这里,你想去哪儿?告诉你,你现在身体不仅仅是你个人,你必须留下!”
“说到底,你就是心疼你小师弟吧?”暮苍眼里闪过丝痛色,不过稍纵即逝,“本座刚刚已经替他解释过,帮他洗清嫌疑,甚至还跪天清宗那几个牛鼻子,听你们在殿中对本座肆意辱骂,你还想要本座怎样?”
杀,本来他都可以摘得干二净,要不是为你,你以为想趟这趟浑水啊。
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
诸位长老谁也说不服谁,掌门似乎觉得在弟子面前吵吵闹闹有些不成体统,用力咳嗽声示意所有人安静。
然后对着陆时今和暮苍说:“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暮苍所为,本座还会去细查,在真相查明之前,你们两个都禁足在各自房中,不许下山,听到没有?”
陆时今恭敬道:“是。”
陆时今含笑点头:“好,明白,谢谢你二师弟。”
席思源忍
“……”陆时今时语塞,找不到理由反驳,刚才情况紧急,他没有其他办法,确实是忽略暮苍感受,听他这说,有些愧疚,低低道,“也不全是为林师弟啊,也是为你,他好,你不也跟着好吗?”
暮苍冷冷勾唇,自嘲道:“为本座好?本座还真是受宠若惊,可惜本座消受不起,你还是留着你好对你林师弟吧。”
这话里醋味,都快酸死人,陆时今岂会闻不出来。
也真是心累,哄个还得哄另个,陆时今颇有种自己是个皇帝,嫔妃们为恩宠争风吃醋让他难做无奈。
齐人之福可不是那好享!
暮苍面色淡淡,无可无不可。
掌门只当他是这几日经历太多,年纪轻经不住事,所以反应有些迟钝,也没当回事,挥挥手道: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暮苍蹭地下站起来,连告退都没说,转身就走,陆时今连忙站起来,帮他遮掩解释;“掌门,林师弟他在暮苍那里受不少折磨,所以心性有些变化,掌门莫怪。”
掌门点点头表示理解,“你回去好好劝劝他,切莫钻牛角尖。”
“是,弟子告退。”陆时今从正殿退出来,急匆匆追上暮苍,拽住他人,“你要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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