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,香囊里有什?”
陆时今:“其实也没什……就是小师妹送些丹药,疗伤用。”
周雪渊:“丹药?既然是丹药,为何不用药瓶装,非得用香囊?”
陆时今:“……许是,女儿家爱好?”
“把他给。”周雪渊伸出手,决定自己来验证。
陆时今:“怎不是?”
“是君子,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?”周雪渊微微用力,拎着陆时今往后仰,眼瞥见陆时今手里还捏着小师妹送他香囊,眼神就愈加冷冽。
“什男女授受不亲?你在说什啊?”陆时今莫名其妙,被迫仰起头愤怒地瞪着周雪渊,恨不能狠狠咬他口,“喂,你再不松手,可翻脸啊!”
“你手里拿是什?”周雪渊说,“欲织双鸳鸯,终日才成匹。寄君作香囊,长得系肘腋。你才出去多久,就收女子香囊,你还当真是博爱,处处都不忘留情。”
陆时今眨两下眼,头顶升起股凉意,难不成刚刚他和小师妹谈话,被周雪渊看到?
重霄师弟闭关出来,再议不迟。”
周雪渊面色淡淡,不再开口,但也没松口,虚虚朝三人行个礼,甩袖离去。
“你们看看他!无法无天!居然提出要和自己师侄合籍,简直……”掌门气急,时想不出什形容词,好会儿才指着周雪渊背影骂道,“为老不尊!”
“行,掌门师兄你也别气,”齐长老叹息道,“你还不解周雪渊他脾气吗?当年师尊他老人家在时候,他脾气拧起来可是连师尊法旨都敢违抗,现在师尊已仙去,本座实在想不到,这世间还有谁能管得住他。”
——
陆时今把香囊打开,倒出粒药丸捏在指尖给周雪渊看,“给你看给你看,就是寻常丹药,小师妹她怕再遇到危险,秉着同门情谊,送点丹药不是很正常事?和她之间清清白白,什事都没有,你别乱吃醋好吧?”
周雪渊没耐心听陆时今解释,直接把那丹药从他手里夺过来,捏碎放到鼻下嗅。
然后脸色更加难看。
“怎、怎?”陆时今注意到周雪渊表情,喉结滚滚,“这药有什不对劲吗?”
不妙,这香囊里东西可不能让周雪渊发现,否则,还指不定他要怎胡思乱想呢!
陆时今下意识就把香囊往袖子里藏,当他掩耳盗铃却让周雪渊以为他是爱惜那香囊,对小师妹割舍不下。
周雪渊周身气压降到冰点,“你很宝贝它。”
“没啊,那个你误会,小师妹她送香囊,并不是你想那种儿女私情。”陆时今解释道,“她要送,其实是香囊里东西。”
周雪渊冷嗤声,显然并不相信这样说辞。
周雪渊回到陆时今卧房,陆时今正在把他收到礼物拿出来整理,铺整整床。
察觉到周雪渊进来,陆时今知道是他,忙着收拾头也没抬,“回来?掌门以及诸位长老,愿意和你相认?”
周雪渊没答话,走到陆时今身后,冷不丁伸手又捏住陆时今后颈肉。
“哎哎哎!你干嘛?”陆时今头转不过去,反手去够周雪渊手,想把周雪渊手从他脖子上挪开,“有话说话,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不知道啊?”
“你是君子?”周雪渊冷冷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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