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留下来劝方臣:“方先生您别生气,是没照顾好他,让他可能心情不太好。”
“好孩子,这怎能怪你呢,你已经做很好。”方臣看着方熙然背影,难以理解地摇摇头,叹气道,“这孩子以前脾气不是这样,不过是失个忆,怎会变化这大?”
许美如也柔声安慰丈夫:“好啦,就别和孩子计较,熙然他现在想不起以前事,他说什都不会往心里去,只要他健健康康就好,其他,以后再说吧。”
方臣揽住妻子肩膀,起往别墅里走,“事情多,家里事顾不上,熙然在家里疗养就麻烦你多照顾。”
许美如嗔怪道:“说什呢,家人谈什麻烦不麻烦,熙然也是孩子,能不心疼他?”
方熙然和陆时今从车上下来,走到方家别墅门口,就看到方臣和许美如以及方家佣人都站在外面等他俩,门口还放着个火盆。
许美如远远朝两人招手,笑容满面地走上前,热络地说:“熙然,你终于回来,看见你没事,真是太高兴。快,跨过这个火盆,祛病消灾,除小人挡邪祟,保佑你以后平平安安,遇难成祥!”
方熙然扫火盆眼,疑惑地看向许美如,“你又是谁?”
许美如微愣下,眼神带着探究打量起方熙然,方熙然居然连她都不认识,难道他是真失忆?还是装?
“她是你继母,”方臣走上前,拍拍儿子肩膀,给他介绍,“你以前都叫她许姨。”
越像欲盖弥彰。
“你怎上个厕所要这久?”陆时今装作毫不知情,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,咬口手里油条,“早餐都冷,你还吃不吃?”
方熙然看着这个在他身上点火却不自知男人,害得他在里面辛苦灭火,好不容易恢复精气全部贡献给团纸巾不说,居然还胃口很好地在吃他早餐?
方熙然气得暗暗咬紧牙,语气硬邦邦地说:“不吃,现在就走!”
“不吃不会饿吗?”陆时今装作关切地问。
陆时今跟在两人后面进别墅,听着许美如肉麻话,熟悉反胃感又涌上来。
回到
为让方熙然安静养病,所以方臣没让任何人去医院探视,许美如也是方熙然醒过来后第次看见他。
“哦,原来是后妈。”方熙然收回眼神,淡淡地说,“怪不得笑得这假。”
被方熙然当着这多人面这说,许美如登时脸上挂不住,笑容僵硬在脸上。
方臣不悦地板起脸,指责方熙然:“你怎能这和你许姨说话?”
“说是实话,说实话也有错?累,先进去休息。”方熙然毫无反省意思,绕过地上火盆,径直往别墅里走去。
方熙然不耐烦地拿上西服穿起来,没好气地说:“不饿。你是饭桶?就知道吃?你试试顿不吃会不会饿死?”
陆时今面带微笑,捏紧手里油条,盯着方熙然脸咬下大口油条,把嘴里油条想象成男人身上肉,用力地咀嚼。
不气不气不气,气坏身体谁如意。
——
接方熙然出院,两人起回到方家,方臣为迎接平安回家长子,特意从紧张行程中抽出半天,又命令在学校里小儿子方卓尔回来,家人起吃顿团圆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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