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大少爷,刚才是和你说还不够清楚吗?”陆时今慢慢悠悠地说,“要和你解除婚约,们两个人已经没关系。你以什立场来管和谁逍遥快活?别忘,今晚是你求收留你,你以为要和你待起?你要是看不惯,走就是,恕不远送。”
方熙然咬牙切齿:“陆时今!”
陆时今不落下风:“方熙然!”
两人就这僵持着面对面互相瞪许久,房间里空气都好像凝固住样,外界切声音都静不可闻。
最后还是方熙然先动,他松开青筋冒起拳头,自嘲笑,“是,管不你,没立场没资格。真蠢,为你这种浪荡随便人,还巴巴跑来H市,想和你和好。行,以后咱们就各走各,互不相干!”
而在浴室里洗澡陆时今浑然不觉方熙然此刻愤怒,等他洗完澡出来,就看见方熙然跟尊雕像似坐在沙发上,面容冷峻,面无表情。
“怎?还不睡?想吃夜宵啊?”陆时今揉揉头发,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,准备上床睡觉。
方熙然冷不丁抬起头,眸色黝黑如深渊,阴沉沉看向陆时今,“你这几天都和谁起吃夜宵?”
陆时今抬起眼皮:“什?”
方熙然冷冷地说:“怪不得想和解除婚约,拿着方家钱在这里夜夜笙歌,逍遥快活啊。”
下,想找找有没有别男人来过痕迹,确定陆时今在H市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乱搞。
结果令他很满意,房间里除陆时今东西,没有属于第二个人。
方熙然松口气,看来陆时今只是嘴上说说,内心还是忠于他。
他在茶几上抽张纸,擦擦头上汗,本想把团成团纸巾抛进电视柜下面摆着垃圾桶里,可抛东西手势都做出来,忽然又鬼使神差地停下来。
连方熙然自己都说不清楚他为什会对那个垃圾桶感兴趣,等他回过神来,人已经走到垃圾桶旁边。
“呵,狐狸尾巴终
来来,这表情这语气,果然还是那个他熟悉方熙然。
陆时今隔着大床和方熙然对峙,双手环胸,气势毫不输给方熙然回敬给他个冷笑,“听不懂你在说什,大半夜神经病犯?”
“听不懂?”方熙然蹭地站起来,气势汹汹地走到垃圾桶旁,脚踢翻垃圾桶,里面东西掉出来,方熙然只匆匆扫下,看眼都嫌脏,他指着那两个被使用过安全套,讥诮地说,“你不解释解释这是什?别说你不知道,难道还会有人故意把这玩意儿放进你房间垃圾桶?!”
“没说不知道啊。”陆时今嘴角勾,“确实是用,怎?”
“怎?”方熙然死死攥紧拳头,喉咙里发出低吼,“你竟然敢背叛!”
低头往里看,垃圾桶里套着个黑色垃圾袋,而垃圾桶底部安静地躺着两个使用过安全套……
方熙然脑子轰得下炸,愤怒和嫉妒直冲上头顶,气得他眼冒金星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如果不是安全套里还残留着白色液体,方熙然还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,说不定陆时今用这个只是自娱自乐。
可现实狠狠打他个耳光,陆时今真真切切给他戴绿帽,还不是顶!
方熙然杀人心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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