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昏昏沉沉抬起头,眼睛勉强睁开条缝隙去看那个小点是什,等看清楚面前物体,酒瞬间醒大半。
他刚才贴那个冰冰凉凉东西不是别,是容致真丝睡衣,而且正好是胸口那块儿。
容致睡袍已经被他“糟蹋”得不成型,胸口衣襟大敞,中门失守,依稀可辨出来,刚才他蹭到凸点是什。
陆时今窘迫地松开手,低头认错:“……对不起啊,不是故意。”
“没事。”容致淡定地收拢好衣服,就跟什事都没发生过样,“还能走吗?送你出去。”
他就怕容致否认得太干脆,那样话,才更可疑。
“你觉得,像吗?”陆时今指指自己,笑得玩世不恭。
容致知道他在开玩笑,假装思索会儿,配合地说:“说不准。”
陆时今笑容加深,口喝干杯子里酒,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:“那你可得小心,小心别被卖。好,酒也喝够,该回去。”
“送你。”容致也放下酒杯站起来。
个是不是真凶,第二轮他们都不可能赢,所以他们得装作不和,分散其他人注意力,减轻自己嫌疑,同时让别人也投不真凶,他们才能有机会去到第三轮投票。假使真凶在第二轮还没被找出来,相信第三轮时候,定会相当精彩。”
“那第二轮,们要不要投票?”陆时今伸出手掌,比划道,“第二轮能投五票,们两个占五分之二,不出意外话,基本上投谁谁死。”
容致:“除非确认凶手是谁,否则还是不能投票,不然投错,即使没有第三轮,们两个也直接出局。”
陆时今歪头:“直把票捏在手里不投,就不怕别人先把们投出去?”
“除非是凶手,否则下轮谁都不会轻举妄动。”容致理智分析下。
“能走,自己走。”陆时今晃晃头,清醒下,忍不住为刚刚事辩解,“刚才站起来时候太猛,有点头晕。”
容致淡淡“嗯”声,也不知道有没有
陆时今摆摆手,“不用,就在你隔壁,送什送,用不着客气。”
但他显然低估那酒后劲,站起来,脑袋更晕,眼睛看所有东西都在打转儿,脚底也跟踩棉花似,走路都走不稳。
“小心!”容致看到陆时今脚步虚浮,自己把自己绊下,眼疾手快在陆时今脸快和大地来次亲密接触之前把人给扶住。
陆时今只感觉自己被酒精灼烧过脸颊,贴到片冰冰凉凉东西,舒服得他忍不住蹭又蹭,感觉到那东西好像要走,陆时今不管三七二十抱紧容致腰不让他乱动。
“别动,给冰会儿,好舒服啊。”陆时今闭着眼喟叹出声,转头换另外边脸贴着,还不时磨蹭两下,磨着磨着,忽然感觉脸上有点异样,好像不时能碰到凸起个小点。
“那裴总,你会是凶手吗?”陆时今冷不防地问。
容致微微愣下,“以为,们应该已经达成互相信任。”
“就是想问问你,”陆时今仍旧歪着脑袋,眸子里亮晶晶地含笑望着他,字顿地问,“你、是、凶、手、吗?”
容致半点没犹豫地否认:“不是。”
其实容致愣那下,已经让陆时今稍微安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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