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应朝南风盛行,皇帝都带头纳男妃,上行下效,豢养男宠娈童在大臣乡绅之中,也是种风雅。
顾悯虽然并无枕边人,但也听其他将领谈论过几次他们养娈童,大概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回事,也知道与男人和女人不样,在下面那个,多少会吃些苦头。
顾悯对小皇帝并无感情,自然做不到有多温柔细致,狠心想着就算小皇帝再疼再痛,那也都是他自作自受。
可看到沈映泛红眼眶,淌着泪痕眼尾,活像只受欺负兔子,顾悯那颗坚硬如冰心终归还是软点。
“对不住。”
顾悯手上使巧劲,轻而易举地将沈映拉得倒向龙床,随后欺身而上,将小皇帝压在身下。
“那就如皇上所愿。”
顾悯刚才自然是装晕,以他现在这种状态,要是再对小皇帝下手,不可能全身而退,所以只能借装晕来伺机而动。
不过他也没完全丧失意识,并且还趁沈映出去喊人时候,趁机调换自己和沈映酒壶。
所以现在不仅仅是他个人喝被下药酒,沈映也同样喝!
?
不过他为什突然感觉这热这渴?那壶玉寒香他不过才喝半壶,不至于这上头吧?
沈映感觉有些喘不上气,将自己领口扯开些,还没等他放下手,猝不及防被突然睁开眼顾悯攫住手腕!
“你干嘛!”沈映发现顾悯醒惊,凤眼瞪圆神色惊慌,“你、你怎醒?”
顾悯看看小皇帝拿在手里快有两指粗麻绳,又看看小皇帝敞开领口里露出来那截细白脖颈,眸光逐渐加深,眼白附近染上片猩红。
“顾悯!顾君恕!你给朕放开!”
沈映十分崩溃,不明白为什顾悯明明喝迷.药却没晕倒,反而兽性大发对他欲行不轨,更不明白,为什自己提不起丝力气反抗,
顾悯故意装得不省人事,就是想看沈映接下来会对他做什,等发现沈映又是摸他胸口,又是要拿麻绳绑他,又脱自己衣服,便彻底明白,色欲熏心小皇帝,为得到他,手段卑鄙,无所不用其极!
那药是原来皇帝珍藏,特意找宫外善于炼药方士炼制,药性凶猛,且十分阴毒,若是不能将药性完全发散,人便会气血逆行,血脉不通,虽不致死,却也会伤及根本,严重者再不能人道。
顾悯是练武之人,已经感觉出体内这股药力霸道,所以虽然他不齿小皇帝手段,更不喜欢小皇帝,可眼前能帮他解药性,也只有沈映人。
况且义父还没救出来,他绝不能折在今夜!
顾悯长在军营,军营里都是男人,聊话题自然避不开那些床笫之私。
“若还不醒,皇上预备拿臣怎办?”
沈映低头看眼手里麻绳,咕咚咽下口口水,“这个……你听说,朕可以解释……”
顾悯眨不眨地凝视着沈映,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男人额前墨发已经被汗水濡湿,浑身散发着种慑人气势,逼得沈映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后仰,但却碍于手腕被抓着,往后逃无可逃。
颗汗珠从顾悯额头上滚落,恰好落到男人纤长眼睫上,摇摇欲坠,顾悯黑眸微眯,看起来危险又迷人,“皇上就这想要臣吗?”
沈映怔,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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