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闻言震怒,拍桌道:“皇帝!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吗?!”
冯太妃更是吓得两眼翻,身子软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倒在地,泣涕涟涟地望着太后,哀声道:“太后!岐王他还小,只是个什都不懂孩子,如何能做得大应天子?臣妾万不敢有此奢望,请太后明察啊!”又拉过脸茫然岐王起跪下,搂着儿子抽泣道,“皇上,岐王他直对您这个兄长敬爱有加,从无半点僭越之心,您这样开玩笑,是想要他命吗?”
沈映看着哭得梨花带雨冯太妃,摊开双手副无所谓样子道:“冯太妃,朕没有开玩笑,反正朕也没子嗣,将来有没有也说不定,那不如朕就下旨立晗弟为皇太弟,以后由他来继承大应江山。”
冯太妃好像被突然从天上掉下来馅饼儿砸中脑袋,脸不知所措,但终是停止哭哭啼啼,愣愣地看着沈映,表情好像在说,“真假,你是认真吗?”
刘太后见沈映越说越不着边际,气得肩膀都在发抖,又生怕他说到做到,真下旨立岐王为皇太弟,也顾不得要保持庄重,起身指着沈映怒斥道:“胡闹!皇帝,你看看你自己,可还有半点为人君样子!哀家命你现在就到宝华殿列祖列宗牌位前跪着去好好反省,没有哀家懿旨,不准出宝华殿步!”
恕不是这样人!”
刘太后似乎被皇帝突然发作怒气惊到,面上有些不可思议,皇帝虽然与她不和,但向来面上还是装得恭恭敬敬,今日竟然为区区个男宠顶撞于她。
刘太后好会儿才回过神来,怒极反笑道:“皇上好大气性,哀家话还没说完,你就已经不想听是吗?”
沈映深呼吸下,似乎在平复心里怒火,然后板着脸重新向太后行礼赔罪:“儿臣不敢。”
说是不敢,可脸上神色完全不像不敢样子。
沈映闹也闹够,煽风点火目完成,痛快地领旨告退,转身就走,还没出寿安宫呢,就听到太后咬牙切齿地吩咐宫人去揽月斋传顾悯过来。
沈映听到只当没听到,头也不回地出寿安宫门。
等走到寿安宫宫门外,旁跟着万忠全欲言又止好会儿,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皇帝道:“皇上,您不留下救顾少君吗
旁看戏冯太妃见皇帝和太后之间气氛紧张,语气弱弱地出声打圆场:“太后息怒,皇上年轻气盛,又新得爱宠,时言语上维护些也是情有可原,又或者那平阳王是真有冤屈,总归你们是母子,何必为这点小事伤母子之情,有话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罢。”
沈映瞟眼冯太妃,冯太妃也对他和善笑,沈映没什表情地别开眼。
她倒是想两边都讨好,两边都不得罪,可般看似不偏不倚,大多都有自己心思,更何况这还是个有皇子前宠妃,他才没那蠢相信冯太妃会对他真有善意。
既然自己送上门,可别怪他借题发挥。
“朕不过就是想重审个案子,先是有太师百般阻挠,现在太后又来教训朕,朕这个皇帝当,还没随便个乡野村夫来自在!”沈映忽然甩袖指旁边站着岐王沈晗,看着太后道,“与其这样,倒不如请太后废朕,改立岐王,反正这个牢笼样皇宫朕也待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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