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在江水平身上打拳,江水平都不见得会喊声疼,可他伺候小皇帝时候,手上稍微用上点力,小皇帝就会忍不住红眼眶。
顾悯还记得那.夜小皇帝是怎哭,他从来没
顾悯起身,绕过御案,走到皇帝身边,沈映忽然站起来,先把屋子里伺候宫女太监都打发出去,然后把将顾悯拉过去按到他位子上坐下。
但这是龙椅,臣子哪能坐得?这可是僭越犯上死罪!
顾悯不明就里,作势欲起,却被沈映按住肩膀,“朕让你坐你就坐!”
然后又把桌上毛笔拿起来,塞到顾悯手里,命令道:“你来替朕拟道策问题,就以‘吏治清明,君臣相和’为纲要,好好拟,别叫朕失望。”
顾悯本来打算就是想要引导皇帝往吏治这方面出考题,如今目达成,他也懒得惺惺作态地推辞,不假思索地应,都没花多少时间思考,便开始落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地写字。
没想过要参加科考步入仕途?”
顾悯看看小皇帝,轻轻扯下嘴角,“回皇上,臣考过。”
沈映睁大眼,“哦?你也考过科举?到哪试?”
顾悯:“已过乡试。”
沈映奇怪:“既已中举,那为什没继续再考?”
沈映让顾悯坐在他位子上帮他写策问考题,自己则端着茶盏坐到旁边椅子上喝茶,等会儿有些无聊,便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,用手支着下巴打盹儿。
顾悯写约摸有小半个时辰,才终于拟好策问考题,放下笔正想叫皇帝过来参详,却发现小皇帝歪斜着身子靠在椅子上似乎睡着。
从顾悯角度看过去,沈映睡容乖巧恬静,没平日里骄纵乖张,圆领微敞,露出段修长白皙脖颈,再往上是小巧玉白耳垂,竟让顾悯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,燕卿和玉怜教他些秘术。
燕卿说,耳垂和脖子是大多数人敏.感部位,欢好时,可以通过亲吻这些部位来让人放松身体更好地投入。
经过昨晚燕卿和玉怜教学,顾悯才明白,原来男人身体也并不是都如他想那般强健结实,受得住疼,起码小皇帝金尊玉贵身子,就和皮糙肉厚江水平不同。
顾悯目光定定看着皇帝半晌,忽而朝沈映深深拜,沉声有力地道:“因为如今官场,官官相护,媚上欺下,若踏入官场想要出人头地,免不要同流合污,倒不如弃文从武,拿上剑上战场杀敌,保疆卫土,哪怕只是做个兵卒,起码也能无愧于心,对得起皇上和大应!”
沈映被顾悯这番铿锵有力话感染,心情也忍不住有些激荡,虽然顾悯曾经有过杀他念头,但也确不失为个爱国热血青年,或许顾悯想杀他,只是因为对昏庸君主失望,对这个腐败朝廷失望,想要改变目前统治格局。
在这点上,顾悯想法,倒是和他不谋而合。
顾悯见皇帝沉默,久久不言语,便撩起衣摆跪下,“臣失言,请皇上恕罪!”
沈映回神,虽然顾悯话说得正中他心坎上,但他还不知道顾悯到底对他忠不忠心,所以现在还不宜,bao露他有整顿朝纲意图,只是抬下手,轻描淡写道:“起来,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,你何罪之有?君恕你过来,到朕身边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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