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麟苑出这大事,肯定得用得到锦衣卫,早就有人去通知刘承义过来待命,刘承义听到传召,带着几名锦衣卫快速入内行礼请安。
沈映指着所在水缸里当缩头乌龟陈子荣,下令道:“刘承义,朕给你三日时间查明到底是谁在科举中帮着考生舞弊,除陈子荣,另外还有没有其他考生涉案,要是查不清楚,朕看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不如就换人做罢!”
刘承义忙道:“臣领命!”
“礼部与本次科考有关*员,全都革职查办。”沈映负手立于台阶之上,目光冷冷扫过在场全部*员,肃然道,“科举事关朝廷选仕,乃是天下所有读书人心中最神圣所在,若是不公,选出来*员如何能为老百姓信服?若是不公,岂不是寒天下士子心?朕绝对不会姑息容忍,查!给朕严查、彻查!朕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胆大包天,竟敢染指朝廷选仕,妄图毁大应基业!”
剩下还坐着*员全都被天子之怒威慑,起身跪倒齐声道:“皇上圣明!臣诚惶诚恐!”
“曲突徙薪你不知道也就罢,张咏黄霸是你自己写在策问里,可你连他们两个人是谁都不知道,你还敢说这篇策问是你自己写?陈子荣,你好大胆子,竟敢在殿试上作弊,欺瞒于朕!”
沈映不禁怒由心起,这些个贪,,g污吏,竟胆子大到敢把手伸到科考上来,愣是把个草包包装成状元,是把他这个皇帝当傻子糊弄吗?岂有此理!
陈子荣自觉大难临头,腿脚软,瑟瑟发抖地跪倒在水缸里,好像乌龟样把头给缩回去,自欺欺人地以为好像这样就没事。
新科状元作弊已然是事实,负责此次科考礼部*员难辞其咎,立即齐刷刷地离席跪地,礼部尚书带头叩头谢罪:“臣有罪!是臣失察失职,竟令此次科考出现如此纰漏,让心术不正之人有机可趁蒙蔽皇上,臣罪该万死!请皇上降罪!”
谢毓知道祖父在这件事上难辞其咎,但也不忍看祖父把年纪还要受罚,便想替谢尚书求情,却还未及起身就被沈映出声打断:“科考向来都是由礼部负责,礼部尚书督办不力,罪责难逃,谁若求情,以同罪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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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林宴上闹出来这大事,礼部几乎半数*员被撤职查办,其他没受到波及*员除心有戚戚,最大感受就是,他们小皇帝主子,好像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拎不清啊。
皇帝摆驾回宫,顾悯本来也想回揽月斋,可今夜不知道为何,他想见
谢尚书深知谢毓秉性,忙回头用眼神示意孙子别莽撞行事,这件事他作为礼部尚书脱不干系,而谢毓作为他孙子,也是此次科考考生之,若是谢毓贸然帮他开口求情,免不会被有心之人攻讦谢毓可能也在科考中作弊,这事就说不清。
沈映也是因为相信谢尚书应该不会亲身涉案,所以才会提醒谢毓不要轻举妄动。
谢家是清流人家,书香门第,向把名节这东西看得比什都重要,况且谢毓也在此次科考考生之列,极有可能夺魁,谢尚书没必要冒险帮别人作弊,堵自己孙子路。
谢尚书抬头感激地看皇帝眼,脱下官帽放在地上,叩头道:“臣愿领罚!请皇上明察!”
沈映沉吟道:“锦衣卫指挥使何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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