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安排妥当。”江水平促狭地道,“不过人家要参你,你还给他送礼?”
顾悯边喝茶,边看着窗外,“这礼,是给皇上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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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戌时,沈映脱外衣正准备沐浴,忽然外面太监来禀报说安郡王求见。
沈映心中纳闷这晚安郡王进宫找他会有什事,便让小太监传他进来。
与此同时,揽月斋里,江水平从外面回来,带回榜眼郎走后,探花郎又在永乐宫和皇帝单独密谈半个时辰还没走消息。
顾悯正在房里给盆君子兰浇水,听完并不感觉惊讶,只淡淡说句:“看来,杜府门口那群闹事士子,应该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被人煽动。”
江水平好奇问道:“谁啊?”
顾悯扯扯嘴角,没说名字,岔开话题问:“昨天跟着太师府那几个人出城探子如何说?”
江水平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:“和你所料不差,那些人出城后去郊外所庄子,们人在外面守大半夜,终于等到他们扛着三个麻袋出来,他们把三个麻袋放到马车上,拉到处荒郊野外埋,们人等他们走后把麻袋挖出来,那三个麻袋,每个都装具女尸!都是被勒断脖子死!”
但你也知道,君恕品貌出众,喜欢他人如过江之鲫,朕就怕他被宫外乱花迷眼,辜负朕……”
剩下话沈映还没说完,就被谢毓脸愤慨地打断,“难不成,他还敢背叛皇上您,红杏出墙?能得到皇上宠爱,已是他几辈子福分,若是他还敢辜负圣意,那真是罪该万死!”
沈映挑下眉,没想到谢毓会突然比他还激动,“那个,他现在还没背叛朕,你倒也不必如此说。”
谢毓听沈映还这维护顾悯,心里对顾悯更加不屑,蓝颜祸水,狐媚惑主,竟勾得堂堂帝王为他如此神魂颠倒。
怪不得之前皇帝在百官心中声名狼藉,绝对就是被这些男宠祸害,明明他看皇帝就贤明得很!
“皇上!皇上!”安郡王气喘吁吁地小跑进来,跑得连头上戴金冠都歪。
沈映懒得再重新把衣服穿上,便再外面随便披件衣服,不慌不忙地从
顾悯闲闲拨弄两下君子兰叶子,“三具女尸身份可能确定?”
“暂时还不能确定身份,但应该都是青。楼女子,尸体已经都带回衙门。”江水平道,“这个时间,杜谦仁这着急杀人灭口,想必这三个女子,大可能和陈子荣有关。”
顾悯转过身,走到桌前倒杯水,“安郡王今日出城?”
江水平笑道:“嗯,他今日早上去北镇抚司趟,没看见你便骂骂咧咧地走,还扬言要参你,后来就去城外找狐朋狗友喝酒去。”
顾悯轻嗤声,“给他准备那份大礼可安排好?”
有这种人在皇帝身边,迟早会成为大祸患!
谢毓虽有心劝谏皇帝不要过于宠幸顾悯,但他自己也是才得圣心,在皇上心中重量恐怕还比不上顾悯,现在开口可能只会触怒皇帝,只能等以后再说。
谢毓起身行礼道:“皇上意思,臣明白,您放心,臣会让人盯着顾少君出宫举动,有风吹草动便会向皇上您禀报!”
沈映就等他说这句话,立即眉开眼笑地点头道:“那就有劳谢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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