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看向沈映,面无表情地问:“皇上觉得该怎办?”
沈映在心里恨不能用针线把安郡王这张煽风点火嘴给缝起来,林彻是他想要拉拢人,顾悯是他明面上最宠人,不管哪方输,罚他们都伤感情好不好!
咬牙想想,沈映看着安郡王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这样吧,赢者藏月弓拿去,输人,就罚他今晚巡夜好。”
安郡王心里已经笃定顾悯会输,听皇帝提这不痛不痒惩罚,颇不以为然,嘟囔道:“巡夜这算什惩罚?”
“你给闭嘴!”沈映狠狠瞪安郡王眼,气得都忘要自称“朕”,其实他心里更想说是“你给老子闭嘴”。
战下林小将军箭法?若是没有话,那朕这张弓就……”
“皇上,”顾悯突然站出来,行完礼道,“臣想领教下林公子箭法。”
沈映笑容僵,心里直怪顾悯多事,这家伙平时看起来也不像是爱出风头人,这时候出来凑什热闹?万他赢林彻,那岂不是白费他番苦心?
其他看热闹大臣们也在台下议论纷纷,他们并不知道顾悯箭法如何,但是顾悯大名他们可都是如雷贯耳。
都知道顾悯是靠出卖色相博得皇帝宠幸,那这样人,肯定是和秦楼楚馆里兔儿爷样,除副好皮囊外,无是处啊!
安郡王这种人,就是标准小说里恶毒炮灰,立志于给男主使绊子,最后却总惨遭打脸,要不是看在安郡王对他还算忠心份上,沈映早就把他脚踹开,真是迟早要被他气出脑溢血。
安郡王被打发,顾悯和林彻两人射箭比赛终于开始,刚才林彻已经先射出箭,所以这下轮到顾悯开弓。
只见他信步走到靶前,神色自如地从案上拿起藏月弓,好像十分轻松,随后搭箭在弦,目视前方,屏息凝视将箭头瞄准靶心,他故意迟迟没把箭射出去,而是多停顿会儿,在场众人视线也理所当然地停留在他身上。
谁都不相信他这箭会中,个以色侍人
刚才林彻箭法在场人都已经见识过,可以说是百步穿杨,这个以色侍人男宠,凭什这自信敢和林彻比箭法?这又是什媚上邀宠手段?简直是不自量力!
这时候,刚输比赛,领完罚后仗着自己郡王身份,把队友挨个骂遍出完气安郡王也回来,听到顾悯自告奋勇要和林彻比箭法后,哈哈大笑着走过来,“哈?比箭法?就凭你?你这是孔夫子门前买论语——自不量力啊!别以为刚才赢场蹴鞠赛,你就厉害得能上天,要不是林彻帮你,你能赢本王?本王好心劝你还是别以卵击石,到时候输得太惨,你自己丢人倒无所谓,别连累皇上跟着你起丢脸!”
顾悯向来都不愿意搭理安郡王冷嘲热讽,对于这种拎不清人,无视他就是对他最好回击。
倒是林彻听安郡王话,忍不住帮自己前队友辩解道:“安郡王,方才比赛还是多亏顾大人们才能赢,在下只是打个配合。”
安郡王被直肠子林彻说得面色尬,甩甩手道:“这不重要!顾悯,你要下场和林彻比箭可以,但万你要是输怎办?既然是比赛,那输赢总要有个说法吧?刚才本王输,还挨两鞭子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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