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顾悯这厮确是自作自受吧,但沈映也总不好坐视不理,任由他自生自灭,留着这乱臣贼子命,还派得上用场呢。
不过这次和上次可不样,上次是他们两个人都中迷情散,所以沈映才反抗不,但这次沈映可是清醒,当然不可能像上次那般以身帮顾悯解除药性。
沈映当机立断,把推开顾悯,扬声对帐篷外面呼喊道:“来人!快来人!”
万忠全立即掀开帘子弓腰进来,小跑着过来,“皇上有何吩咐?”
沈映朝顾悯看眼,“快去传太医来!顾少君病!”
沈映扶着顾悯肩膀,感兴趣地问:“哪里热?”
顾悯眉头皱起来,表情有些困惑,“好像……浑身都开始发热。”
沈映没忍住,“扑哧”声笑出来,拍拍顾悯肩膀,装模作样地安慰他道:“可能是这酒后劲儿太大缘故,应该过会儿就好,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?”
顾悯眉头动下,这就想赶他走?那他番以身试药风险岂不是白冒?卸磨杀驴,世上哪有这容易事。
“皇上。”
沈映被突如其来意外弄得时不知道该说什好,他只猜到冯芷云在这碗鹿血酒里加料,哪里会想得到这碗鹿血酒最后竟然会进顾悯肚子?!
沈映瞪着顾悯,有没有毒都不知道就随便喝,干脆喝死你算!
“你真把鹿血酒喝?”沈映抱着最后丝希望,试探地问道。
顾悯端起那杯沈映刚才给他倒茶,慢条斯理地喝两口,冲淡嘴里血腥气,评价道:“有点腥,勉强还能入口。”
沈映嘴角抿直:“……”
“遵旨!”万忠全立即出去让小太监去请御医,然后和朔玉他们起进来,关心地问,“皇上,顾少君既然病,那要不要奴婢们先送他回去?”
沈映想想,他也想知道那冯太妃到底派冯芷云给他下什药,于是挥挥手,道:“先不急,等御医来再说。”
“皇上,臣没病,不用请御医。”顾悯站到沈映面前,挡住他视线,不赞同地道。
沈映脸关切地把他按回椅子上,掏出手帕帮他擦擦额头上汗,语重心长地道:“还说没病?你看你才这会儿就
“怎?”
顾悯忽然站起来,用没受伤右手紧紧抓住沈映肩膀,沈映惊,想往后退,可谁想顾悯这厮力气那大,只用只手就牢牢控制住他!
沈映看着顾悯突然泛起潮红脸,以及眼底渐渐明显红血丝,心弦不由得紧绷起来,“君恕……你怎?”
顾悯眸光灼然盯着他,低下头喃喃地问:“皇上身上用什熏香?竟如此好闻?”
沈映脑中警铃大振,这绝对是冯太妃加料鹿血酒起作用!要不然平时端方持重顾悯怎可能说出这轻浮话?
顾悯抬起头,明知故问道:“皇上这看着做什?”
沈映仔细端详着顾悯脸色,好奇地问:“你喝完之后,身上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?”
顾悯慢慢地眨眨眼,浓密眼睫垂下,好像闭眼感受下,倏地又睁开眼,目光炯炯有神地凝视着沈映,声音忽然变哑。
“好像……有点热?”
沈映眼睛亮,顿时流露出些许幸灾乐祸情绪,让你喝!自作自受吧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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