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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映心里带着百个千个不情愿躺下来,然而
沈映心顿时慌起来,不管顾悯是以退为进在试探他,还是真对他起怀疑,他现在都必须得想办法稳住顾悯才行,否则前功尽弃!
“君恕,你这话说,”沈映镇定地装出副哭笑不得样子,挪动屁。股,离顾悯近点,“朕怎是哄你玩?刚才朕都说,真是担心你手上伤……”
顾悯淡声道:“只要皇上配合些,臣手就不会有事。”
沈映:“……”
顾悯又幽幽地说:“臣也是替皇上挡那碗被下药鹿血酒,才会变成现在这样,皇上,你就不心疼心疼臣?”
沈映眉头紧皱:“……你要朕怎帮你?”
顾悯平静地反问:“皇上是在明知故问?”
“那个你冷静点,你左手还伤着呢,”沈映想从顾悯右手中抽回自己手臂,动动,没能成功,干笑道,“朕怕你伤更加严重,乖,咱们叫御医过来……”
没想到,顾悯忽然松开沈映手臂,嗓音冷下来,“皇上,您是怎?”
沈映被他突然莫名其妙就冷下来态度弄得懵,“什朕怎?”
,还用得着你说?
不过为维持他昏聩人设,表面上还得装作懵然不知,经过顾悯提醒才恍然大悟样子。
沈映装成气愤难当地握拳捶下被子,“没想到那冯太妃竟然用心如此险恶!朕差点儿就着她道!”
顾悯说:“还好皇上洪福齐天,没有让冯太妃*计得逞。”
沈映深以为然地看着顾悯点点头,“只是连累你,你是不是还感觉不舒服?那朕让人去叫御医来。”
沈映哽住,这他。妈算不算是道德绑架?那酒是让你喝吗?不是你自己抢着喝?!
冯太妃啊冯太妃,你为什没在酒里下鹤顶红?怎就没把这个顾君恕给毒死呢!
沈映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眼冒金星,说千道万,这家伙不就是想跟他睡?
行!来就来!反正之前也做过不止次,再做几次不是做!
“朕怎不心疼你?”沈映气得要死,还得努力保持语调正常,笑吟吟地道,“好啦,你想怎样,朕都依你,这还不成吗?”
顾悯短促冷笑声,“之前费尽心思想得到臣人不是您吗?”
沈映真很想告诉他那真是个天大误会。
顾悯继续道:“怎如今臣自己送上门,您却反而推三阻四起来?”
沈映喉咙口好像堵住样:“朕……”
顾悯轻嗤道:“皇上之前说那些,都是哄着臣玩儿罢?当臣是三岁小孩儿骗?”
沈映转身正准备朝外喊人,忽然被顾悯拉住手臂,“皇上。”
沈映察觉到男人嗓音里克制,回头扫眼顾悯被昏暗光线笼罩得有些模糊不清眉眼,奇怪地问:“怎?”
顾悯双眸潜伏在黑暗中盯着沈映,哑声道:“已经很晚,何必再惊动其他人?也不是什大病。”
沈映喉结上下滚滚,心里没由来地生出股紧张感,“那你意下如何?”
顾悯慢条斯理地道:“冯太妃应该也是顾忌会被人发现其所作所为,药量下得并不多,所以——”他停顿下,抓着沈映手臂手又加重几分力道,“皇上帮臣就行,不必劳烦御医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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