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太后闻言背往后靠下,脸上有些不太情愿样子,拖长着声音问:“皇上还想赏他什?他如今已是少君,前不久才官升从三品,依哀家看,不宜再行进封,不如就赏些金银财帛吧。”
沈映不赞同地道:“君恕为人豁达脱俗,向来不在意钱财这些身外之物,用钱财赏赐,未免敷衍。”
刘太后冷笑:“皇上,你宠爱顾少君也要有
刘太后近身侍婢看眼刘太后眼色,等到刘太后点下头后,便招呼所有太监宫女都离开殿内。
等到殿里只剩皇帝和太后两人,沈映重新坐下,转过身子朝着太后道:“太后可知,这次春猎,冯太妃也起去?”
“哀家自然知道,岐王尚且年幼,冯太妃跟随过去照料他,”刘太后奇怪地问,“难道有哪里不妥吗?”
沈映扯扯唇,脸上浮现出讥讽,“这不妥之处就在于,冯太妃这次还带个侄女儿随行,此女名唤冯芷云,乃是工部侍郎冯保机之女,那冯氏昨晚奉冯太妃令,送碗鹿血酒给朕服用,朕有事耽搁没顾得上喝,最后被顾少君喝,结果太后您猜怎着?”
刘太后眉头蹙起:“怎着?”
。”
刘太后在婢女搀扶下坐在沈映旁边,点点头,道:“皇上有爱才之心,哀家理解。不过,”刘太后话音顿,转头看向沈映,“皇上出门在外,言行都代表皇家,应当恪守礼法,谨言慎行才是,怎好当着这多大臣官眷面行事如此不羁?岂不是损伤皇家颜面?”
沈映听便知道刘太后指是哪件事,嘴角微不可察地勾,眼里光冷下来。
太后虽然因病没有去春猎,可她耳目却遍布整个京城,到处都有她安插眼线,瞧,他这才回宫不到个时辰,就有耳报神过来寿安宫嚼舌根。
好在他早有准备说辞。
沈映抬起下巴,面露不忿之色,“她们知道太后您要给朕立后选妃,便心生毒计,在那鹿血酒里下催情药,是想让朕喝后临幸冯氏,冯氏便可顺利进宫为妃,冯太妃用心如此险恶,简直可恶!还好有顾少君替朕挡这劫,朕才不至于中她们圈套!”
刘太后听完眼神凝,“竟有此事?”
沈映点头道:“有御医可作证,太后若是不信,可唤御医前来问便知。”
刘太后端坐着沉思片刻,道:“不用,此事哀家心里已有数。”
沈映暗哂下,趁热打铁道:“太后,想必您也听说,这次春猎,顾少君可是立下大功,他先是不顾自己安危舍身救郭大伴,后面又帮朕破冯太妃*计,朕以为得好好奖赏顾少君不可。”
虽然昨晚顾悯喝那碗鹿血酒后给他惹不少麻烦,却也误打误撞正好给他个除去冯太妃机会,毕竟如果不是顾悯以身试药,他又怎“意外”地发现鹿血酒里被下药呢?
既然冯太妃不仁,那也别怪他这个皇帝不义。
沈映撩起衣摆起身,走到刘太后面前,行礼告罪:“太后教训是,昨晚发生事,确是朕失分寸,但此事别有隐情,并不是其他人所想那样。”
刘太后挑下画得十分精致细眉:“哦?怎说?”
沈映在宫殿里扫眼,咳嗽声,沉吟道:“其他人都出去,朕与太后有要事相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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