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琴男人回头看向沈映,那是张极为出色面
沈映看着这些道貌岸然大臣,忍不住就想笑,都说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这些人都做几十年官,搜刮不知道多少民脂民膏,嘴上说天花乱坠,动不动就是忠君爱国,可真要他们为国出力时,个个躲得比兔子还快。
沈映懒得对着这阵阵伪善嘴脸,不耐烦地让大臣们都滚出议政殿,让他耳根子清净会儿。
沈映起身活动下身子,本想趁着外面天色还早,去御花园逛逛散散心,忽然想到,昨天安郡王进宫给他请安时说过,他已经把凌青蘅在宫外安顿好,宅子就置办在安郡王府边上,若是他想出宫私会凌青蘅,直接可以从安郡王府过去,保证神不知鬼不觉。
沈映想,既然待在宫里烦心,不如出宫走走,没宫里纷扰烦恼,心境说不定也会因此变得开阔。
于是趁着暮色,沈映换身平民衣服,让万忠全留在宫内帮他打掩护,自己带上朔玉和几个侍卫,悄悄出宫,直接往安郡王府而去。
择。
他并不是天生帝王,生下来就长在皇家,在穿越之前,他不过也就是个普通平民百姓。
他出生在和平年代,并没有经历过战争,但他是学历史,古今中外,能兵不血刃取得胜利战役屈指可数。
旦打起仗来,那就意味着会死数不清士兵和百姓,打赢还好,要是打不赢,不仅付出金钱和鲜血都成泡影,说不定还会面临着赔款割地等丧权辱国代价。
可若是不打,那就会让鞑靼人更加藐视大应权威,花钱买太平等于割肉喂虎,虎视眈眈鞑靼人尝到甜头绝对不会满足,只会更加贪得无厌,学历史沈映对于这点再清楚不过。
安郡王在自己王府和凌青蘅居住宅子之间开道暗门,从暗门过去,可以直通凌青蘅那边花园。
沈映和安郡王打过招呼,然后便只带着朔玉个人,穿过那道暗门朝隔壁宅院走去。
远远便听到花园里有人在弹琴,循着琴声路探过去,发现不远处有座四角凉亭,凉亭角上挂着灯,里面坐着个男人在抚琴。
沈映摆手让朔玉留在原地等待,然后独自朝凉亭走过去,等走近后也并没有出声打扰弹琴人,只是静静站在凉亭外面侧耳聆听那人琴声。
等到人家弹完,沈映才用手里折扇拍两下手掌心,扬声称赞道:“今夜闻君琴曲,如听仙乐耳暂明!好琴技!”
沈映从来没有对皇帝句话重比泰山这件事有这大感受,万千人生死都只在他念之间,他不敢也不能就这草率地做决定。
不过明白郭九尘党都主张和鞑靼人议和后,沈映心里便更偏向主战派,虽然发动战争要付出代价未知,但他更不屑与这些贪生怕死,畏首畏尾人为伍。
可也不能打无准备仗,国库空虚,这笔支撑发起战争钱从哪里来,是个大问题。
又次听完文官和武将争执,沈映忍无可忍地让众大臣都闭嘴,他想听是他们告诉他怎才能筹到钱,没有钱,那还打个屁!连小孩子都懂道理,群白胡子老头却不明白。
又或者说,他们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等到沈映问他们打仗军饷哪里来时,所有人就都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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