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不卑不亢道:“下官不敢,下官是担心那钦犯穷凶极恶,可能会对安郡王您不利。”
安郡王甩手,不领情地道:“你少给本王来这
锦衣卫们得令,几个体型彪悍锦衣卫上前正准备齐力把门撞开,上台阶还没摆好姿势,忽然门却开。
“何人在外喧哗?大晚上,还让不让人睡觉?”
有几个人影走黑黢黢门里走出来,两个仆人打着灯笼弯腰走在最前面,后面跟着个锦衣华服年轻公子,再后面是数个家丁护卫。
锦衣卫们举起火把照,看清那年轻公子脸,竟是安郡王!
安郡王看到率领锦衣卫人是顾悯后,愣,拿扇子手抖下,心虚地咽口口水,好死不死,怎偏偏来是顾悯?
正值宵禁,街道上四下无人,所有人家都大门紧闭,灯火全灭,全家人起缩在黑暗中听着外面街上狂吠不止狗叫声心惊胆战。
不知道今晚又是哪户人家要遭殃,只希望锦衣卫抓到人就赶紧走,千万别找上他们麻烦。
“里面人听着,锦衣卫奉旨搜查逆贼,赶紧开门!”
“砰砰砰!”
负责叫门锦衣卫将门板拍得震天响,可大门依旧紧闭,门里面悄然无息,好像并没有人居住样。
还好安郡王很快稳住心神,折扇合上指向顾悯,横眉竖眼地先发制人道:“好你个顾悯,大半夜你想干什啊?连本王府邸你也敢搜,有搜查令吗?信不信明天本王就去皇上那里参你本!”
顾悯按照规矩先给安郡王拱手行个礼,然后不紧不慢地道:“下官奉命追查钦犯,路追踪至此。如果下官没记错,这所宅子并不属于安郡王府范围,不知安郡王又为何会深夜出现在此处?”
安郡王倨傲地抬起下巴,“这宅子被本王买下来不行?本王买个宅子,晚上住哪儿,难不成还都要和你汇报?你算老几啊?”
顾悯扯下唇,冷冷道:“安郡王,锦衣卫路追捕钦犯到您这处私宅,而钦犯恰恰在这里消失踪迹,他大有可能是潜藏到您府上,还望安郡王允准锦衣卫进府搜搜,搜完大家都好安心。”
安郡王冷笑道:“你这话说什意思?你说钦犯在本王这里,难道是怀疑本王会窝藏钦犯?”
锦衣卫总旗见叫不开门,献计道:“顾大人,那个逆贼中们箭,进城定会找地方疗伤,咱们跟着狗路追到这儿,里面人迟迟不开门,定然有鬼,要不叫几个兄弟把门撞开,直接冲进去得?”
顾悯手扶着悬在腰间绣春刀,昂首挺立在台阶下面,身后是数十个手里高举火把锦衣卫,整条街都被照得火光通明。
火光将顾悯身上飞鱼服映照得鲜红似血,他垂眸瞧着绣春刀上挂穗子迎风自舞,淡淡道:“不急,许是人家没听见,继续叫,若过会儿门还不开,再破门也不迟。”
锦衣卫总旗嘴巴动动,还想说什,但见顾悯已经眼睛微阖,似乎并不想听旁人建议,只能把话吞回去,心里却在腹诽,这个顾大人,到底还想不想抓逆贼,门都敲这久,逆贼听到动静,这会儿人恐怕早藏起来!
顾悯闭着眼默立片刻,手指在绣春刀刀柄上下下漫不经心地轻叩,倏地睁开眼,盯着大门道:“撞门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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