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郡王回忆下,他只记得顾悯对他不恭敬,根本没注意到别,便说:“没什反应啊,怎,他们两个认识吗?”
沈映拍拍胸口,安慰
等到锦衣卫们都离开走远,安郡王才带着凌青蘅回隔壁郡王府见沈映。
沈映最终答应帮凌青蘅他们打掩护,但他不方便亲自出面,否则让锦衣卫知道皇帝在这里,那明天早,皇帝在宫外养个男宠事就会闹得京城里人尽皆知,所以只能让安郡王代为出面。
安郡王还被蒙在鼓里,并不知道凌青蘅就是锦衣卫要抓那伙儿劫走郭九尘寿礼钦犯之,只是以为沈映怕锦衣卫刁难凌青蘅,自己又不好亲自出面护着,这才让他过去帮忙。
“气死!气死本王!”
安郡王进屋,就冲到桌旁直接拿起茶壶对准嘴,大口大口把茶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,等喝肚子凉水后,火气才稍微降点。
搜,哪有你说什钦犯?本王念在你是奉旨办差,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,识相,赶紧走人!”
这时突然有锦衣卫进来禀告:“顾大人!属下们发现东边花园里有异常,请大人过去查看!”
顾悯冰冷视线从安郡王和凌青蘅身上扫过,眼里闪过抹厉色,转过身,“带路!”
众锦衣卫来到花园里,发现异常锦衣卫道:“顾大人,这墙上有道暗门,被反锁上,不知通往何处,要不要打开来看看?”
“谁敢!”安郡王带着家丁护卫跟过来,大步流星地走到墙边,让家丁们用身体挡住那扇暗门,声色俱厉地道,“这门后面是本王安郡王府,没有皇上圣旨,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活腻敢进去搜!”
沈映听到动静,从里间出来,奇怪地问:“你又怎?谁惹你?”
“还不是那个顾悯!”安郡王愤愤不平,“皇上,你都没看到他刚才那个小人得志猖狂样!都是您宠得他目无尊卑!”
沈映吃惊,“什?你看见君恕?你是说,去隔壁院子搜查那些锦衣卫里有君恕?”
安郡王手里扇子狂摇不止,“是啊,他就是领头。”
“怎会这巧?”沈映心沉,抓着安郡王胳膊着急地问,“那他看到凌青蘅之后,有没有什反应?”
安郡王是皇亲国戚,府邸敕造而成,若是无圣旨擅自进去搜查,便是视为藐视皇权,犯大不敬之罪,确没人敢搜。
锦衣卫们都看着顾悯,等听他下令该怎办,顾悯冷冷盯着那扇暗门,眸光晦暗不明,少顷,薄唇分开,吐出个字,“撤。”
锦衣卫有序地列队离开,安郡王自以为顾悯是怕自己,心里不禁十分得意,拿扇子指着顾悯道:“知道怕就好,别以为皇上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,本王面前,还容不得你放肆!”
顾悯本来已经转身离开,闻言停下脚步,身体没动,只有脸缓缓侧过来,朝身后安郡王横过去眼,安郡王感觉顾悯看自己眼神,竟比腊月里寒风还要刺骨,忍不住缩下脖子。
等安郡王意识到自己这样太怂,正要出言教训顾悯时,顾悯已经转过头,头也不回地离开,气得安郡王在原地狠狠地跺下脚,忿忿地想,他刚才就该告诉顾悯,凌青蘅到底是谁,看顾悯知道真相后还能不能猖狂得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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