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个男人床上不行,这种指责对个男人自尊心来说,可比什打击都要严重。
想到这儿,沈映心里陡然畅快许多。
顾悯替沈映脱去外袍,接着脱中衣,过程中,目光直盯在沈映身上,从头到脚,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,等到中衣脱,胜过羊脂白玉般肌肤,bao露在空气中,看到上面并无点儿暧。昧印记后,顾悯锐利目光才慢慢柔和
沈映念着今晚在凌青蘅那里,朔玉好歹也曾舍身挡在他前面,所以没另外做处罚,只是冷冷地警告句:“再有下次,你就不用留在永乐宫当差,出去!”
朔玉起身退出去,顾悯恰好进来,看见朔玉垂头丧气地离开,便知道他是挨皇帝骂,明知故问道:“是谁惹皇上生气?”
沈映背对着他翻个白眼,还不是你这个混账东西。
他算是发现,顾悯这家伙,以退为进招数玩得比谁都溜,可他每次明知道是陷阱,却还是不得不往下跳,上次是在春猎,今天又是这样。
如果他不跳,顾悯就会理直气壮地质疑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他,还是只是在骗他,玩弄他感情,那沈映还能说什?
然又给他绕回来!
沈映用力地咳下,趁顾悯不备,迅速抽回自己手,本正经地道:“那个,在马车上,不太好吧?外面还有人呢。”
顾悯喉咙里逸出声轻笑,“皇上在想什?臣何时说要在马车里?皇上万金之躯,如何能在这样简陋地方宽衣?自然是回宫再说。”
沈映听到“宽衣”两个字,忍不住又剧烈地咳嗽两声,妈,看来今晚他是被顾悯这个贼汉带上贼船,注定是下不去!
“行行行,那就赶紧回宫,坐这久,朕腿都要麻!”沈映不耐烦地甩甩袖子,起身推开顾悯,幸好这下顾悯没再拦着,还很配合地在后面扶着沈映下马车。
沈映暗暗攥紧袖中双手,顾君恕,算你狠,等着吧,总有你傻眼那天。
“没什,朕嫌他们倒水太热,伺候不尽心。”
“皇上又何必与下人般见识,若嫌他们伺候不周,那不如让臣来伺候您宽衣。”顾悯边说边往往前走,走到沈映身旁停下,伸手欲解沈映腰带。
沈映挑起眼尾,扫顾悯眼,没拒绝,配合地将双手抬起来展开,任由顾悯解他衣服。
他都盘算好,论嘴上功夫,他确是说不过顾悯,但是要论床上功夫——就顾悯这比处男好不多少活儿,等会儿只要顾悯敢把他弄得有点儿不舒服,那他就有羞辱顾悯机会!
两人起回永乐宫,太监们打好热水,沈映先进沐房准备沐浴,朔玉跟在后头伺候。
趁着顾悯不在,沈映没好气地质问朔玉:“顾少君是何时上马车?你怎也不叫醒朕?”
朔玉道:“回皇上,顾少君直在宫门口等皇上您回去,奴婢本来是想叫醒您,但顾少君说他来伺候皇上,让奴婢们都退远点,不要上前打扰。”
沈映怒道:“顾少君说顾少君说,到底是顾少君是你主子,还是朕是你主子?你什时候这听他话?”
朔玉连忙跪下,“皇上息怒,奴婢下次再也不敢,以后不管是什人,没有皇上命令,奴婢绝不让他近皇上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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