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愁死他。
早膳过后,安郡王进宫来给皇帝请安,顺便跟沈映要那柄昨晚沈映答应给他血玉如意。
在书房请完安,安郡王见沈映眼下片乌青,好像晚上没睡好,又是副愁眉不展样子,关心道:“皇上,您是不是有什烦心事?”
这件事能商量人也只有安郡王,沈映便也没想瞒他。
“昨晚君恕不是见到凌青蘅吗?”
这男人旦在这种事情上开起窍来,那是真可怕,更别说顾悯还有两位名师指点,加上自己又是勤奋好学,下子就像打通任督二脉样,和前两次糟糕表现,简直判若两人。
沈映被万忠全搀扶着去洗漱更衣,回忆起昨晚点点滴滴,考虑是不是以后要制定套关于侍寝制度流程,规定下侍寝频率、次数和时长。
万顾悯食髓知味,以后经常以试探真心为由,要求自己答应让他侍寝怎办?以顾悯那厮脸皮厚程度,像他会做出来事。
沈映有些头疼,次两次还能忍,要是夜夜笙歌,那他可招架不住。
除这点让沈映头疼以外,还有他昨晚答应顾悯以后自己不会去见凌青蘅事,当然也是骗顾悯。
,哑声道:“皇上能否答应臣,以后不要再出宫去见那位凌公子?”
沈映磨磨牙,恨声恨气地道:“检查都检查过,可以证明朕和他之间是清清白白,你还吃什飞醋?”
顾悯轻描淡写道:“这次是清白,但下次谁又能保证?又或者,皇上去见他次,臣就来检查次,臣便放心皇上去见他,如何?”
沈映:“……”姓顾,你丫别太过分!
“皇上?”见沈映迟迟不应,顾悯不满地收紧下环着沈映腰手力道。
安郡王竖起耳朵,“所以呢?”
沈映整个人靠在椅子上,恹恹道:“凌青蘅画像,朕拿给君恕看过,他把凌青蘅认出来。”
安郡王眼睛亮:“哦?那他什反应?”
沈映深吸口气,垮下肩膀,“还能什反应?自然是怪朕瞒着他把凌青蘅养在宫外,昨晚跟朕闹通,还不许朕以后出宫去见凌青蘅。”
安郡王不忿地拍大。腿,“皇上,您真是太惯着他,您是皇帝,寻常贵族还能三妻四妾呢,你就算有后宫佳丽三千,他又凭什跟你闹?依说,像这种不识大体,善妒成性
他还想知道凌青蘅说三日后要给他准备那份大礼,到底是什呢。
本来想着将凌青蘅放在安郡王府旁边,他出宫和凌青蘅见面就能神不知鬼不觉,可现在既然安郡王这个点已经被顾悯发现,要想以后不让顾悯知道自己去见凌青蘅,就得把凌青蘅从安郡王府转移出去才行。
可转移到哪儿才好呢?
总得还在京城里吧?他出宫趟也不可能走太远。
但若是近又容易被人发现。
摊上这个大醋缸子,沈映头疼不已,敷衍地道:“行行行,朕答应你!”
顾悯不依不饶,“答应什?是答应不去见他,还是答应让臣检查?”
“不去见他!行吧!”沈映毫不留情地抬手往后就是记胳膊肘,“松开,朕要睡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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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睡醒,沈映第二天从床上起来时,阵腰酸腿软,人没站稳差点摔在地上,还好万忠全眼疾手快扶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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