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道:“具体死因恐怕得让仵作过来验过尸才知道。”
顾悯沉声道:“那还不赶紧去叫仵作过来。”
在外面喝茶张大夫听到动静也赶过来查看情况,看见韩遂尸体惊讶道:“咦,刚才还好好,怎突然就死?”
顾悯冷冷瞥张大夫眼,走出刑房道:“厂公再三强调定要从此人犯嘴里问出寿礼下落,现在人却突然死,在死因查明之前,任何人不得离开诏狱!”
张大夫被顾悯眼神吓得打个哆嗦。
顾悯闭下眼,“实不相瞒,家父乃是龙虎将军、徐问阶。”
犯人闻言双眼睁大,不敢置信地道:“你是徐家后人?徐家居然还有后?”
顾悯苦笑下,“没想到你两家后人第次见,就是死别。对不住,为报仇,徐某不得不暂时依附于阉狗党,实在有心无力,不能帮韩先生脱身,但也不忍先生再受酷刑。”
韩遂凛然笑,“徐公子何出此言,能在死之前知道徐家还有后,已是大慰平生,况且若能以之死成全于你,韩某虽死无憾!以后铲除阉狗重任就交给你,来吧,动手吧!”
……
很简单,难是生不如死,刚才那个张大夫手段你已经领教过,你觉得自己能撑到第几针?”
犯人回想起刚才痛苦,慢慢低下头,忽然又抬起头,审视着顾悯,试探地问:“你想怎样?”
顾悯直截当地道:“可以给你个痛快,让你少受些痛苦。”
犯人笑道:“你杀,他们定会怀疑到你头上,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?”
顾悯慢慢举起手,犯人抬眼朝顾悯手上看过去,发现他指尖竟然夹着根银针!
很快仵作便来,将韩遂尸体仔细检查过后,最后在尸体头顶上发现根银针。
仵作将银针拔出来,放进盘子里拿给顾悯看,“启禀顾大人,人犯死因就是因为这根银针刺入脑中。”
顾悯冷然看向张大夫,指着他低喝道:“竟然是你!你还有什好说?”
张大夫吓得双。腿发软跪倒在地,“大人明鉴啊!小怎可能会是杀人凶手呢
“来人!来人!”
等在刑房外面锦衣卫听到顾悯在里面大喊,连忙开门冲进去,“大人,发生何事?”
顾悯指着架子上已经气绝身亡韩遂,道:“本官才刚问他两句话,他就昏过去,你们看看他是怎?”
锦衣卫忙上前查看韩遂情况,手伸到鼻下探探鼻息,脸色变,“大人,人犯死!”
“死?”顾悯神情冷肃,“怎死?”
犯人立即明白顾悯计划,脸上慢慢浮现出决然笑意,压低声音道:“好!好!死之前能够拉上个垫背,也值!那就请动手吧!”
顾悯举着银针上前,对准犯人头顶,正要刺下去,突然想到什,又问:“敢问先生大名?”
犯人闭着眼,脸平静,毫无对死亡来临恐惧,“隐姓埋名这久,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是谁,就连自己也都快忘自己是谁,没想到死到临头,会告诉个锦衣卫。你听好,是昭怀太子府詹事韩崇之子,韩遂。”
顾悯捏着银针手微微颤下,“原来是韩先生儿子。”
犯人睁开眼,奇怪地打量顾悯,“你认识家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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