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不屑地扯唇,“这还不简单,他们是团伙作案吧?那他们同伴被抓,其他人肯定会想方设法救他啊,你们以这人为诱饵,引其他人现身不就好?”
顾悯想想说:“人死已经过去两日,恐怕早就走漏风声,那些人未必会上当。”
沈映用手撑着下巴,皱眉又思忖会儿,忽然拍手道:“还有招!你们将那人犯尸首悬于闹市示众三日,等三日过后,再将尸体扔到乱葬岗。那些人既然自诩正义,想必也不忍见同伴曝尸荒野,尸身被野兽啃食,定然会想办法替他收尸,你只要派人暗中盯住乱葬岗,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,查出寿礼下落。”
顾悯听完,看着沈映眼神里流露出丝惊讶。
沈映故作得意,抬起下巴道:“怎?是不是
顾悯低笑下,“焉知皇上不是故意这做来麻痹臣,说不定早就金屋藏娇呢?”
沈映被他说得心头突突,还以为顾悯发现什,心差点蹦到嗓子眼,等细细端详后,发现顾悯神色并无异常,好像真只是开玩笑而已,心才有落回去。
“行啊,朕是金屋藏娇,你进去搜啊,看看能不能搜出来个美娇男,但若是搜不出来,”沈映磨磨牙,装出副凶神恶煞表情,瞪着顾悯威胁道,“小心朕把你关进金屋锁起来!”
顾悯忍俊不禁:“臣不敢,臣相信皇上。”
沈映咳嗽声,心虚地将话题转移,“你这两天都在忙什呢?连个人影都瞧不见,还在查案子?”
查寿礼下落,都没顾得上回宫,今晚回宫就被皇帝传侍寝,宫里人人都说,这可称得上是专房之宠。
顾悯也是在自己宫里沐浴过来,只穿件轻薄长衫,宽松长衫随着他行走步伐迎风飘荡,看上去倒点不输凌青蘅潇洒凌然。
顾悯走进院中时,沈映还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,顾悯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旁,从负责帮沈映扇风宫女手里拿过扇子,示意其他人走开,然后在贵妃榻边上坐下,帮沈映打起扇子来。
“来。”沈映眼睛闭着。
顾悯轻笑声:“皇上这知道是臣?”
顾悯“嗯”声。
沈映不以为然地扁扁嘴,“不是说抓到个钦犯吗?怎,大名鼎鼎北镇抚司,连个犯人口供都逼不出来?还是这人嘴是铁做?”
顾悯淡淡道:“人犯受不刑已气绝身亡,所以此案又陷入僵局。”
沈映眨眨眼,默然片刻,忽然手肘撑在榻上支撑起身体坐起来,“愚蠢!人死案子就不能查吗?”
顾悯抬眸打量沈映,试探地问:“皇上有何妙计?”
沈映将眼睛睁开条缝,眯着看顾悯眼,嗤笑道:“扇子扇得点儿都不熟练,都不知道扇到哪里去,不是你还会是谁?”
顾悯:“皇上若嫌臣扇得不好,臣再叫掌扇宫女过来伺候就是。”
沈映抬手打顾悯下,“惯会跟朕拿乔。”
顾悯看到贵妃榻旁放着盘圆润饱满葡萄,拿颗,笨拙地剥好皮喂到沈映嘴里,“皇上今夜怎这好兴致,唤臣来陪您赏月?”
沈映冷哼声,“朕不叫你过来能行吗?也不知道是谁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,乱吃飞醋,朕不隔三差五地叫你过来,你再怀疑朕身边有人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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