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顾悯除让锦衣卫盯紧乱葬岗,同时也派影卫在盯,明暗,除找寿礼,也在找寻凌青蘅踪迹,必要时候,还能让影卫出手相助那些人逃离锦衣卫追捕。
只是没想到……
苍隼点阳春面做好端上来,他狼吞虎咽地吸溜两大口面条,然后才说:“不过,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?你说他们好不容易劫来寿礼,怎说弃就弃,点儿都不犹豫,而且也似乎早就想好逃跑法子,就好像知道你们锦衣卫会追来似。说,你们锦衣卫里,不会有人家内应吧?”
苍隼说没错,确不对劲,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,就是最大不对劲。
从乱葬岗上出现那个老头,再到顺藤摸瓜查出来寿礼下落,最后是在贼人准备将寿礼转移时成功将寿礼截下……要说顺利,寿礼最后成功被寻获,确也算得上顺利,但问题是,那伙儿劫寿礼贼匪却连个影子都没抓住,这不是太奇怪吗?
,此事都已经沸沸扬扬闹快十余日,再追查下去,恐怕就会有人说咱家将锦衣卫和东厂调为私兵,借口弹劾咱家。行,此事到此为止,你们功劳咱家都记着,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在众人道谢声中,郭九尘离开北镇抚司,等到郭九尘离开,顾悯才走进暗室,发现那些掉落在地上被郭九尘用匕首割破衣服碎片后,不禁感觉有些奇怪。
他走过去蹲下,捡起两片衣服碎片仔细检查下,却无所获。
不过是件衣服,为何郭九尘会那紧张?到底这件衣服,有什特别之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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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悯隐隐有种预感,这几天发生切都有人在背后操控,锦衣卫所走每步,看似顺利,其实早已不知不觉中踏入别人圈套里,成人家棋盘里棋子。
与其说,寿礼是他们找到,不如说,是人家送到他们手里来。
苍隼刚才说锦衣卫里有内应,这个猜测不无道理,只是会是谁呢?
顾悯正在脑中搜寻内应线索,不知怎地,脑中突然浮现出那晚,皇帝教他怎用韩遂尸体引出他同伴这条计策时脸。
顾悯心头重重跳,陡然冒出来个大胆假设
忙晚上,顾悯下值,脱去官服,换身便服出北镇抚司。
已经天光大亮,京城里各条街道上人来人往渐渐热闹起来,顾悯来到家早点摊上,要碗阳春面和小笼包子,坐下来吃早点。
小二做好面刚给顾悯端过去,顾悯旁边座位上就坐下来个穿黑衣服青年,跟小二也要碗阳春面。
顾悯从筷子筒里取出双筷子,夹筷热气腾腾阳春面吃口后,突然自言自语句:“怎样?有没有发现什异常?”
“和你猜想差不多,”黑衣青年自然是被平阳王留在京中辅佐顾悯苍隼,他大喇喇地从顾悯面前盘子里拿包子,塞进嘴里咬大口,含糊不清地道,“你们锦衣卫走之后,按你吩咐,们人藏在附近继续盯着那条河,等到天快亮时候,便发现那几个原本跳进河里逃走男人又从河里游回岸上,你猜怎着,原来他们直藏身在水底下,靠根空心芦杆呼吸,没想到吧?人家只凭这根芦杆,就把你们锦衣卫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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