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甩袖子,背着手气冲冲地走出去。
顾悯以为是自己犯错,连忙追上去给沈映赔罪,“皇上,这次是臣错,臣大错特错,不该不相信您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沈映头撇,赏顾悯记白眼,“边儿去,别来烦朕,朕现在看见你就来气!”
顾悯无奈,他哪里想得
万忠全本来莫名其妙,抬眼发现皇帝正在朝他使眼色,立即心领神会道:“咦,皇上,奴婢帕子怎会在您这儿?奴婢还以为丢呢。”
顾悯闻言立刻走上前,问:“万公公,你说这条帕子是你?”
万忠全诚恳地点头,“是啊。”
沈映抢着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帕子怎会和那日朕赏给顾少君荔枝起装在食盒里?”
万忠全低头眼珠儿转,抬头笑道:“回皇上,想必是奴婢在把荔枝装进盒子里时候,不小心把帕子也起掉进去,怪不得呢,奴婢说怎到处找都找不到。”
无语,最后嘴角扯连嗤数声,好像是被气笑般,甩袖道:“顾君恕!真有你,都过去这久,朕也听你话没再出宫见过他,你居然还在怀疑朕与凌青蘅有什?”
沈映演得很逼真,可顾悯这次却没那好糊弄,认定皇帝是心虚所以在虚张声势,“皇上当真再没见过凌公子?那请皇上解释下这条帕子是怎回事?为何会沾染上他味道?”
沈映双手摊,“你让朕怎解释?朕甚至都不知道凌青蘅身上是什味道!退万步讲,就算朕和凌青蘅真有什,还能把证据送到你面前去?你自己想想这事可能吗?”
沈映面上装得云淡风轻,其实心里也忐忑得很,他觉得自己现在语气像极副出。轨渣男给自己辩解口吻,明明心里有鬼,还装无辜。
不对,什渣男?他和凌青蘅之间又没干什,哪里渣?
顾悯还是不相信,“可这帕子上味道你又作何解释?”
“什味道?”万忠全接过帕子放在鼻子下面闻闻,然笑道,“原来顾少君说是这个啊,这个味道确是奴婢身上没错,不信话,奴婢这里还有条新帕子,顾少君闻便知。”
万忠全从袖子里掏出条帕子给顾悯,顾悯将信将疑地接过放在鼻子前面闻下,眉头不由得皱起,竟然真和那条帕子上味道样!
万忠全解释道:“顾少君,这是艾蒿香,夏日山上蚊虫多,奴婢便烧艾蒿熏衣服,用来驱虫。”
“听见吧?”沈映似笑非笑地望着顾悯,嘲弄地道,“什凌青蘅?这条帕子明明是万忠全,你在吃个太监醋知不知道?朕看你是疑神疑鬼疑上瘾!简直不知所谓!”
要不是顾悯先背叛他投靠郭九尘,他也用不着费尽心机编造这些谎言来骗顾悯,所以归根结底,还是乱臣贼子自己错!被骗也是活该!
顾悯见皇帝副正气凛然模样,心里对沈映怀疑不禁又有些动摇,难道,这条手帕,真与皇上无关?
沈映见顾悯表情已经不像刚开始那冷淡,趁热打铁朝外面喊两声:“万忠全!万忠全!”
万忠全连忙小跑进来,“皇上,奴婢在,有什吩咐?”
沈映过去抽走顾悯手里帕子,转过身问万忠全:“这条帕子你知不知道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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