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皇帝太后得知此事后从清露台匆匆赶过来时,梁耀祖裤
“你是谁?谁让你进来?你可知道是谁?”
女人连声质问让梁耀祖慌神,只想捂住女人嘴让她不能说话,要是把禁军招来那他可就全完!
梁耀祖心横,想直接用强让女人开不口,可手刚伸过去,就被个不知道是什利器重重扎在他手臂上,疼得梁耀祖忍不住惨叫声,可女人还不肯罢手,拿着利器对准梁耀祖身下就又是刺!
这下可不得,梁耀祖伤到最要紧部位,登时倒在床上疼得浑身发抖,口中更是发出宛如杀猪般撕心裂肺惨叫。
女人趁机从榻上逃下去,打开门冲出水榭朝外面大声呼救:“来人啊!有刺客!来人啊!有刺客!”
:“梁世子快进去吧,春宵刻值千金,放心,奴婢守在外面给您望风,有动静就会叫您。”
梁耀祖解开身上荷包,把荷包里银子连荷包起塞到小太监手里,“那就切都有劳小公公。”
梁耀祖想到今晚在宴席上,见到昌平长公主那张清丽可人娇颜,心中不禁阵心猿意马,搓搓手掌,蹑手蹑脚地摸黑朝水榭走过去。
等走到水榭门口,发现确没有人外面把守,梁耀祖尝试地推下水榭门,发现门推就开,如此顺利,更加壮他胆子,不再小心翼翼地试探,直接走进水榭,然后反手将门关上。
这里是处空荡荡屋子,等眼睛适应黑暗,梁耀祖勉强辨认出左手边有扇屏风,屏风后面似乎是间内室,于是便绕过屏风走过去。
恰好有队巡逻禁军路过这边水榭,闻声立即提着灯笼过来查看情况,领队之人正是林彻。
“怎回事?”
女人捂着胸口,泣涕涟涟道:“启禀大人,奴婢乃是昌平长公主贴身宫女秋词,长公主时兴起想要泛舟夜游,可奴婢晕船所以便留在这里等候,谁知道突然闯进来个男人,趁着奴婢睡着时候欲对奴婢行不轨之事,还望大人替奴婢做主!”
林彻闻言怒道:“岂有此理,何人如此胆大包天,竟敢秽乱后宫?来人,进去把人抓出来!”
两个侍卫立即进去将疼得只剩口气梁耀祖像条死狗样拖出来,林彻提着灯笼往梁耀祖脸上照,发现此人竟然是梁国公世子后大吃惊,连忙差人去和皇帝禀报。
等到进到屏风后面,梁耀祖便发现里面摆张矮榻,矮榻上躺个人,看身形曲线起伏,应该是个女子,便认定榻上女人是昌平长公主无疑。
想想方才在宴席上,昌平长公主还端着公主架子,看不上他梁耀祖,可现在呢,还不是不省人事地躺在他面前,由他想怎玩就怎玩?等到以后再把人娶回家,就算她是公主之尊,大门关,也还不是任由他揉捏搓扁?
梁耀祖看着榻上人影咽口口水,站在榻前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,等到衣服脱半,便迫不及待地爬上矮榻,嘴里边说着*词秽语,边掀开榻上躺着人身上盖薄被。
可梁耀祖没想到,他才刚摸到那女子衣服,那女子却突然醒,察觉身旁有人,立即翻身起来厉声问道:“谁!”
梁耀祖吓跳,不是说给公主下药吗?怎这会儿就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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