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幽幽地叹口气,“臣还以为,这次臣立下这大功劳,皇上向来赏罚分明,总该有点什特殊奖励给臣才是。”
沈映翻下眼皮,然后认命地伸手搂住顾悯脖子,垫起脚在顾悯嘴唇上飞快地落下吻,“够没?”
顾悯舔舔嘴唇,回味下上面滋味儿,勾唇道:“差不多够。”
说这会儿话,沈映觉得有些口渴,低头想找水喝,但是拎起桌上茶壶却发现茶壶是空,里面并没有水,便想叫外面人进来添水。
顾悯从沈映手里拿走茶壶,体贴地道:“皇上先进里面歇着吧,臣去外面要水,倒茶给您端过去。”
,梁国公脑门上冷汗直滴,心下惶惶,最后眼睛闭,下决心,头重重磕在地上,伏地不起,颤声道,“臣……无话可说,只求皇上宽恕老臣儿子所犯之罪!”
沈映装模作样打个呵欠,“行,既然梁耀祖已经认罪,那这案子就算结,都这晚,朕也乏,该怎处置,朕明日再下决断,都跪安吧。”顿顿,又道,“对,顾少君留下。”
其他人都陆续告退,宫人们也被沈映打发出去,只留下顾悯在屋子里,沈映把那份梁耀祖供词拍在桌上,戏谑地看着顾悯,道:“说吧,你到底是怎让这两只老狐狸窝里反?大半夜把朕从被窝里喊起来听他们唱戏,扰朕好梦。”
顾悯嘴角噙着浅笑,问:“皇上做什好梦?梦里可有臣?”
沈映眯起凤眼,斜挑眼尾瞪顾悯眼,“少贫嘴,快说!”
沈映也困,捂嘴打着呵欠,点头道:“行吧,那你动作快点,不然朕怕是要睡过去。”
顾悯提着茶壶推门走出去,把茶壶交给个外面伺候小太监拿去装水,想着装个水来回也要不多长时间,便没返回屋内,而是站在廊檐下面等那小太监回来。
刚好这时出去解手万忠全和个小太监回来,那小太监跟在万忠全后面走着,冷不丁看见从万忠全身上掉条帕子下来,连忙捡起来追上万忠全道:“万公公,你掉条帕子!”
万忠全扭头看,嫌弃地啐口,压着嗓子道:“才不是咱家帕子,也不知道皇上从哪个小爷手上得来这条帕子,被顾少君发现却要咱家顶包,快扔扔,真是晦气!”
廊檐上挂着排宫灯,灯下黑,时谁也没人注意
顾悯将他是怎引得梁国公和郭九尘互相猜忌事原原本本和沈映说遍,沈映听完后深思片刻,微微哂笑地望着顾悯,道:“你倒是将人性弱点看得透彻,那梁国公是个色厉内荏绣花枕头,你让他以为郭九尘是要弃车保帅,引他自乱阵脚,而郭九尘担心梁国公会出卖自己,自然也不会再保着梁国公府,这招无中生有,委实妙得很,以后梁国公府,定然会对郭九尘恨之入骨。”
“多谢皇上称赞。”顾悯走近沈映,将他肩膀上快要滑下去外袍往上掖掖,“那臣跟皇上打这个赌,算不算是臣赢?”
看在顾悯这次表现还算不错份上,沈映也不吝夸奖,抬手轻拍两下顾悯脸,笑道:“算你赢,高兴吧?朕原谅你。”
顾悯却不满足于此,“就这吗?”
沈映挑眉,“那你还想怎样?说好朕原谅你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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