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看在顾悯帮他解决梁耀祖事,也算立功劳份上,所以昨夜才忍着由他胡闹,等早上起来腰酸腿软却又后悔不该那样纵容顾悯,这狗东西,稍微给他点好脸色看,下手就又不知道轻重!
并且暗暗下决心,要是下次顾悯还敢这样放肆,他绝对会抬起就是脚,直接把人踹下床,不带点儿犹豫!
沈映在心里骂完顾悯,唤宫人们进来伺候洗漱穿衣,问朔玉:“什时辰?”
朔玉答道:“回皇上,快巳时。”
居然都这晚,沈映挑下眉,既然昨晚郭九尘深夜过来面圣说,梁耀祖已经承认自己罪行,那他于情于理也该去跟太后汇报下结果,于是更衣完命宫人们摆驾常青园。
,只觉得眼前这个人,和刚才出去拿水之前顾悯很不样,可这才过去多久,怎就能跟变个人似?
沈映不明所以,抬手推推男人胸膛,试探地喊声:“君恕?”
顾悯忽然用他食指按在沈映嘴唇上,让他无法出声,然后温声细语地问:“皇上知道臣最喜欢您什时候样子吗?”
沈映眉头蹙起,凤眸里流露出困惑,“嗯?”
顾悯缓缓低下头,两人目光近距离相触,在黑暗空气中碰撞出无形火花,“臣最喜欢皇上不说话时候样子。”
皇帝御驾刚到常青园,太后恰好也刚从佛堂礼完佛回来。
沈映将昨晚郭九尘和梁国公深夜求见他事同太后说,再把梁耀祖供词呈给太后过目,等太后看完,装作谦恭地问太后:“太后,您是六宫之主,依您看,梁耀祖酒后企图*污宫女事该如何惩治?”
太后将供词随手放到旁,面色并未有所起伏,不以为意地道:“秋词不过是个宫女,梁耀祖也没把她怎着,反倒是那梁耀祖,被秋词伤得今后都不能人道,也算得教训。梁国公府虽说这几年在朝势力大不如从前,可京中不少勋爵人家和他家都沾亲带故,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若是对梁耀祖惩罚太过严苛,恐怕会令京中其他权贵感觉唇亡齿寒,依哀家看,这事不如就此罢休吧。”
“太后仁慈。”沈映哪里不明白太后是在袒护梁国公府,不过也没有出言反对,而是顺势提起给昌平长公主选驸马事,“原本这梁耀祖是太后您给昌平挑驸马人选里各方面都最出挑个,可没想到他背后品行却如此不堪,看来昌平婚事又得耽搁上阵儿。”
太后奇怪地扫沈映
说完,便抽走按在沈映唇上食指,微冷薄唇不带怜惜地用力吻住沈映,不似以往温柔耐心,这次似乎发狠,好像急于要在沈映身上留下什似……
沈映这张嘴,巧舌如簧,能言善辩,黑能给他说成白,死能让他说成活,甜言蜜语张嘴就来,山盟海誓脱口而出,可结果呢,剥开外面那层甜蜜糖衣,里面藏着却满是欺骗与谎言!
顾悯不知疲倦般地不断吮咬着沈映唇,这张让他又爱又恨嘴,他再也不会相信从这张嘴里说出来任何个关于喜欢他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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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半宿,第二天沈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醒来后扶着自己酸软腰回忆下夜里情形,有那刻,他觉得顾悯简直是在把他往死里折腾,差点以为顾悯是想弑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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