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蘅哂笑:“别忘,他们都姓沈,是脉相承亲生父子,父子秉性难免相像。你知道今晚在花萼楼中看到什吗?”
顾悯下颌微抬,漠然道:“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,那就不必说。”
凌青蘅眼睛看着前方,林家行人身影好像在不远处,又好像离得很远,声音幽幽地道:“飞鸟尽,良弓藏,你觉得若是林家知道真相后,到底
顾悯讶然转过头看凌青蘅,“你在花萼楼里面?你何时进去?藏身在何处?”
凌青蘅坦诚道:“装扮成小太监,随皇上起进花萼楼。”
凌青蘅功夫不错,有他护着,就算刘太后设下埋伏,起码也能护住皇帝时。
顾悯想起沈映把调度羽林军令牌交到他手里时说那句“将花萼楼所有人性命都托付于你手”,所以,皇帝到底还是给自己另外留条后路,却并没有告诉他。
皇帝对他信任,还是有所保留。
办完皇上交代差事准备回京,没想到在路上还能遇到顾大人,顾大人若不嫌弃,咱们结伴同行怎样?在下只有个人,怕自己走夜路撑不住打瞌睡,再从马背上掉下来。”
顾悯无声冷笑,挥鞭拍马加速向前,经过凌青蘅身旁扔下句:“官道只有条,难不成不答应,你就能不走这条路?”
凌青蘅嘴角扬扬,也立即调头追上去,两人在夜色中并驾齐驱,所骑之马脚力相当,时速度上也分不出胜负,疾驰会儿,顾悯怕被林家人发现自己行踪,才逐渐放慢速度。
顾悯瞟眼旁边也跟着放慢速度凌青蘅,虽然知道对方跟着他肯定没安好心,但还是不免好奇皇帝到底将凌青蘅留在行宫里两三天,交代他做什,于是装作闲聊般地问;“皇上让你办什差事?”
凌青蘅奇怪地反问:“顾大人不知道吗?”
凌青蘅见顾悯默不作声许久,试探地问:“顾大人,你还不知道今晚花萼楼里发生什事吧?”
顾悯冷冷瞥他眼,凌青蘅却似对他冷漠眼神毫不在意,继续说道:“而在里面,却看得听得清二楚。”
顾悯不耐烦地道:“你路跟着,到底是想说什?”
“是想说,”凌青蘅顿顿,抬头望眼天空,“咱们效忠这位皇上,心机城府之深,非般人可比,他有许多事情瞒着你,同样,也有许多事情瞒着。在想,若有朝日,们帮他夺回大权,他会不会变得和高宗皇帝样,漠视骨肉亲情、君臣之义,眼中只看得到权力?”
顾悯毫不犹豫地道:“不会,皇上绝不会如此绝情。”
顾悯冷笑,目视前方冷冷地道:“少在面前阴阳怪气,你爱说不说。”
凌青蘅也轻哂声,他还记恨着当日顾悯设陷阱埋伏他,害他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事,好不容易等到能让顾悯吃瘪机会,当然要把握住以牙还牙。
“顾大人脾气,还真是如既往大。”凌青蘅悠哉悠哉地甩着手里马鞭,“实不相瞒,皇上将留在行宫,是让做件和你顾大人今晚所做同样事。”
顾悯眸光凝,“你什意思?”
凌青蘅慢条斯理地道:“今晚花萼楼刘太后设鸿门宴宴请林家将,皇上让顾大人你埋伏在外面接应,而,则埋伏在花萼楼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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