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拦住商人所驾马车,谎称是自己是从乡下来,要去京城投奔亲戚,但他们不认识去京城路,弟弟又生病,所以想给商人点银子,请商人行行好捎他们路。
商人见他俩长得都眉清目秀,不像是坏人样子,又看那生病弟弟似乎在发高烧,眼睛紧闭,小脸儿通红,有气无力地靠在哥哥怀里,模样煞是可怜,想着反正也是顺路,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,能帮把是把,便收钱爽快地答应。
顾悯和商人道谢,扶着病得弱不禁风弟弟上马车,等马车跑起来,帘子落下隔开商人视线,方才还“气若游丝”弟弟立即睁开眼,脑袋从顾悯肩膀上挪开,转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狠狠瞪顾悯下,压低声音埋怨道:“下次换你装病!”
顾悯嘴角含笑,伸手揉揉沈映头,低声道:“可以啊,只要你扶得动。”
沈映不满地拍掉顾悯手,低斥声,“放肆!真龙天子脑袋那是能随意摸?朕看你是不想要脑袋。”
挑眉看着顾悯,故作不满地道:“你什意思?都这个时候,你还跟朕分什你?你难道觉得朕会贪图你这点碎银子吗?”
“臣不是这个意思,”顾悯淡淡笑,从容但坚决地把荷包从沈映紧抓不放手里拿回来,“臣是担心皇上以前也没有随身带钱习惯,万不小心把咱们仅有这点银子弄丢就不好。这钱还是由臣来保管,皇上想吃什想买什跟臣说便是。”
沈映眼巴巴地看着顾悯把荷包藏进衣襟里,心里不甘地想,要是这路上,他想吃什想买什都得跟顾悯说,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?搞得好像是被包养样。
可再不甘心,钱也毕竟是人家,他也拉不下脸去和顾悯抢,只能耷拉着嘴角,恹恹地道:“行吧,既然银子有,那就想想怎换行头。”
顾悯抬起手背擦擦脸,仰头看眼天色,道:“先下山吧,免得羽林军搜到这里被他们发现们行踪,山下应该会有猎户农舍,看看能不能跟老百姓借几件衣服。”
“皇上,”顾悯往帘子上瞟眼,然后凑到沈映耳边提醒,“小心隔墙有耳,为不被人发现们真实身份,所以只能暂时委屈您配合点。臣再提醒您遍们新身份,现在们是对从乡下来进京寻亲兄弟,所以您在人前,要称呼臣为兄长,也不能用’朕‘和’臣‘来自称,懂吗?”
“那请问兄长,”沈映低头看下顾悯
走大路怕撞上羽林军,所以两人挑条林间小路往山下走,而林凡则带着护卫路隐匿身形地远远跟着。
到快出林子时候,两人看到山脚下有幢茅屋,远远能看到茅屋前面晾着几件衣服,便悄悄靠过去查看情况。
走近之后观察下,发现大门紧闭着上锁,栅栏围成小院里也是悄无声息,茅屋主人应该不在家,于是顾悯便用轻功飞进院子里拿走竹竿上晾衣服,走时候当然也没忘记在人家窗台上留下锭碎银子,当是买衣服钱。
两人找个隐蔽地方换好衣服,装成普通老百姓样子走下玉龙山。
但是两人没有坐骑,靠脚走路速度太慢,幸好下山后不久,他们就遇上个赶着马车押送货物去京城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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