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赶紧转身追上,把人拉住,“你走什啊?这里难道不好吗?你说,谁能想到会出现在青楼?这里是最安全地方好吧!”
“不行。”顾悯脚步是停住,但仍是脸不为所动,“想都别想。”
沈映凑到顾悯背后,压着嗓
顾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沈映,反问:“那敢问皇上,要是没有,你出来没带护卫二没盘缠,情况又能比现在好到哪里去?”
沈映差点被顾悯气笑,靠,要不是你这个根筋非要跟着跳下来坏好事,老子现在说不定早就躺在温柔乡里,被人好吃好喝伺候!还敢跟猖狂,信不信声令下,就会立即有几十个彪形大汉冲出来把你丫大卸八块?
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,沈映懒得和顾悯计较,顾悯无能想不出办法,那他自己想。
等下,他刚刚好像想到什来着?温柔乡!
沈映脑子里登时冒出来个绝妙主意,冲着顾悯得意地挑挑眉,“知道去哪里,既能吃好睡好,又不用担心会遇上官兵!”
地方上军队,并不是京城中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人,他们在搜查什人?
不过不管官兵是在搜查什人,顾悯和沈映都不能冒险住客栈,他们两个是外来人,只要看着眼生难免就会引起别人注意,就算提前想好应对说辞,也禁不起官兵仔细盘问,旦露出破绽,就会被怀疑身份,到时就麻烦。
沈映躲在顾悯身后,探头探脑小声问:“你觉得这些官兵,会不会是在找?”
顾悯:“有可能。”
沈映:“那你说,他们是奉谁令?太后还是杜谦仁?”
顾悯不明所以:“哪里?”
沈映抬头出去见外面街道上官兵已经走远,连忙拉上顾悯走出巷子,“跟来!”
盏茶功夫,两人站到家店门两边高高挂着大红灯笼阁楼前,阁楼门口还站着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姑娘在那儿招呼客人,门里面隐隐约约有莺歌燕语和丝竹管乐声传出来,而阁楼上面挂着块巨大匾额,写着“名花阁”三个字。
沈映觉得自己想出来这个主意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想得到,不禁得意洋洋地问旁边人,“今晚就住这里,你觉得怎样?”
顾悯侧斜睨他眼,喉间逸出声冷笑,言不发扭头就走。
顾悯:“皇帝失踪,太后肯定不会想走漏风声,所以不会这大张旗鼓地找人,这里动静闹得这大,也只可能是巴不得天下皆知皇帝失踪杜谦仁会做事。”
沈映嗤笑道:“敢肯定,太后从没有像现在这样,希望这个皇帝能好好活着。哎呀,真想看看老巫婆现在脸上会是什表情,感觉定很精彩。”
“与其想这些,不如先想想今晚们能在哪里落脚。”顾悯转过身,无奈地看着还有心情幸灾乐祸沈映道,“客栈是不能住,老百姓家里也不安全,今晚大有可能得在外面将就晚,你可以忍受吗?”
沈映瞪眼瞧着顾悯,口气数落不带喘气:“当然不能!不是,说顾君恕,你难道就这点本事吗?这才第天诶,你就忍心让露宿街头?是相信你才跟着你走,你到底能不能行啊?”
质问个男人“能不能行”,本身就是对男人种莫大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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